好吧,其实为什么七只崽能认出来,是因为周念兹把车窗摇下了一半。
车放在地下停车场小半个月了,开开窗,好让空气流通一下。
谁知道周念兹这个小迷糊蛋,吼的时候压根忘了开车窗这茬了,吼得突然却又在意料之中。
“他们是七胞胎吗,穿一样的黑衣服?”
周念兹更想说这七个黑帮头头,别让她再遇见!
再是长腿、宽肩、窄腰也是不行滴!
no!no!no!
周念兹噘着个大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显然是是被气到面容模糊。
天市初秋的夜晚与白天温差极大,凉风穿过车窗实实地吹在周念兹白皙的脸庞上。
路上警灯闪烁,道路两旁黑压压一大片人,一层接一层的。
他们在干什么?
哦,
现场直击。
要咋都说吃瓜群众呢,
身份证、驾驶证,
ok,齐活。
等到周念兹的时候,刚要伸手往出递,
好家伙,
吹都不让吹,直接摆手让走。
“走走走!!”
……
周念兹:我是良民已经写在脸上了吗?
警察:这娃娃眼里清澈且愚蠢,连迷离都没有,咋可能喝酒,下一个、下一个。
好吧,周念兹跃跃欲试想吹吹的,就不耽误叔叔们工作了。
走起!
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云——
在警察叔叔身边还是要慢慢起步滴。
七只崽那边,回到了住处,外卖也已经点好送到了。
该洗澡的洗澡,该处理事情的处理事情。
“翔哥,你发什么呆呢?”迷弟刘耀文不解地看着他哥。
“耀文,你不觉得我今天……很……反常吗?”严浩翔对自己行为发出了疑问。
刘耀文后撤了几步,
警惕地环看严浩翔的四周,弱小的抱着自己。
“啊?不是哥,你别吓啊我啊!”
“诶呀,不是这个!”
“那啥啊哥?”钢铁硬汉一秒恢复正常。
“就是——嗯……我形容不太出来。”
严浩翔写了那么多原创歌曲,自己填词自己作曲,第一次无法用适合的言语形容来自己,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是在回忆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个小姐姐车旁背那首诗吗?”张真源擦着头发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作为严浩翔的竹马,他一撅腚张真源就知道他是要放屁还是要如厕。
虽然话糙但理不糙啊!
“我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多嘴的,更何况是打趣,所以我是——”
宋亚轩惊恐万分,抄起餐桌上的水瓶,将水倒在手上,一个快步上前,将手上的水均匀的撒在了严浩翔的俊脸上,嘴的两半开开合合:“什么鬼东西,从我浩翔老表的身体里出去,”
小宋老师又拿起身旁的不知谁的手机:“喂,天庭吗?我以财神的身份命令你们,快将我翔哥身体里的另一个他弄出出去!”
这一连串不间断不喘气的表演,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严浩翔衔接的非常顺利:“天庭那边,太上老君怎么说?”
宋芽芽的小世界,即便浩翔不是很懂,但也会踹进门看看这么个回事儿。
“他说——你的心——动了”宋亚轩一字一句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严浩翔那看电线杆都深情的眸子坚定的说着,手上非常流氓地覆在了浩翔的健硕的胸肌上。
严浩翔瘫倒在沙发上,两眼一黑。
在这个时候七只崽的大哥来了,“谁心动了?”燃烧着熊熊地八卦之魂发问。
“谁谈恋爱了?不音西啊!”二哥事业批,强得可怕。
丁程鑫毫不留情地扒拉开马嘉祺,“翔哥,跟丁哥说说怎么回事儿。”
“诶诶诶,啥啥啥啥我也要听!我感觉我错过了好多~”贺峻霖宝贝姗姗来迟。
这下人都凑齐了,可以边吃边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