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这种小地方,靠着你两个师父曾经的光环,糊弄糊弄你们雪城当地人。盛雪怕自己再不说自己是谁,田瑛真让人把她赶出去,只能报上自己大名,顺带把田瑛和雪城观众都贬的一文不值。田瑛却道:“我作为我两个师父的徒弟,靠他们不是正常的吗,倒是你,一边贬低我师父,一边又要在自己名字后面坠上我师父的名字才敢出去全国巡演,怕是城墙都没你这脸皮厚。“你”
田瑛:“你什么你,我看你今天就是过来找骂的,我可不是我师父那样的好脾气,不屑和你一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打着她名号招摇撞骗的厚脸皮计较,让你占了便宜还要听你在这大放厥词!''田瑛说完,直接把手里的抹布对着盛雪就甩了过去,抹布上都是灰,还没来得及洗,甩的盛雪一脸的灰。盛雪脸皮确实厚,不然也不可能打着别人的旗号招揽人气,事后还跑上门来贬低人家以此来抬高自己,但她的厚脸皮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当面直接戳穿,现在还被甩了一脸的灰,气得再也端不住高高在上的架子了,她后退几步骂道:
“你这个蠢货,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你还真以为冷梅是什么好人,她不过是现在老了,又放不下她的清高,就选了你这么个听话又好使的蠢货供她驱使。说什么她不屑和我比,她分明就是不敢和我比,她怕被比她年轻漂亮又比她有才华的人比下去,才让你一个勤杂工代替她去跟我比。这样你输了,也丢不着她的脸,要是你赢了,好名声也依旧是她和雪城歌舞团的,而你也别想出头越过她,就像现在,依旧只能拿着块破抹布打扫卫生。
盛雪这番话,要是一般人听了,说不定还真能听进去,但天才小田又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只见她单手叉腰,拿着破抹布的手指着盛雪就开骂:“睁大你那绿豆眼好好看看,我师父这样的,出去说她二十也有人信,不像你未老先衰,二十几岁的人却长了一张五十几岁的脸,像你这种又丑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师父比。“你才是绿豆眼,你才未老先衰!”盛雪对自己的美貌和她的才华一样自信和重视,被田瑛这么污蔑,立刻就破防了。田瑛冷笑:“这就受不了了,那等我把剩下的话说完,你不得厥过去。
盛雪没想到田瑛还有更恶毒的话在等着她,有些后悔来了,但她又想听听田瑛还想说什么,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田瑛见状,自然满足她:“还有你创作的“旭日”,明明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你还真当年轻观众就那么好骗?其实田瑛还有没说的是,在这个年代,盛雪就敢把一个爱情故事包上一层高尚品质的外皮搬上舞台,简直就是在作死,等那些特别喜欢给人扣帽子的人一旦品出其中的不对味来,后果不堪设想。不过这些,田瑛自然不会好心提醒盛雪,她既然不顾当下的形势,那么想抓住一部分人群的喜好快速成名,那就要承担同等的风险和代价。盛雪本来还以为,田瑛接下来的话会更恶毒,没想到她说的只是这个,于是又来了精神:“我再怎么挂羊头卖狗肉,也比你师父强,自少我有属于自己并且得到全国观众认可的作品,不像你师父那样,就算跳到死,也只能跳那些不知多少人跳过的传统剧目。“我师父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就是跳那些传统剧目,这么多年都很少有人能超越她,她之所以不跳属于自己的作品,不过是想给像你这样没有真才实学只会打着她旗号招摇撞骗的人留条生路。"盛雪讽刺道:“没有作品就是没有作品,嘴硬又有什么意思!”田瑛闻言看了她一会才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我师父的光彩淹没,那我师父也不会在因怜惜你们这些后辈,继续掩藏自己真正的实力。
盛雪可能也没想到田瑛比她还能吹,不过这样正好方便了她给冷梅下套,“一直都是你在替你师父吹,我从来到现在也没见她自己吭一声,要是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的话,不如我们来个约定,半年后,我和你师父在京市各演一台全新的舞台剧,如果到时她能超过我,就算我输,我到时当众向她道歉。"
田瑛闻言却道:“我刚才就跟你说了,你还不够资格和我师父比,不过你的提议倒是不错,半年后要是我师父有时间的话,倒是可以去京市演一场,到时你要是觉得自愧不如的话,可以去道歉,但我师父不一定会接受。
田瑛说完,看向冷梅,冲她眨了眨眼。冷梅和她身后的宋可他们,正看田瑛漫天胡吹看的津津有味,见她冲自己眨眼,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田瑛的话。盛雪见冷梅答应就行,至于半年后冷梅在京市演出的时候,她也会同样去演,到时难道冷梅还能拦着不让她演不成。想到这,盛雪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希望冷梅同志半年后不会失约。盛雪说完得意的转身就走,因为太过得意,她没注意刚才为了躲避田瑛甩的那几下抹布,已经退到了门边,这一转身,脚下被凸起的门边一绊,便直直的摔了下去,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看着的人都替她疼。盛雪在众人的哄笑声中,
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雪城歌舞团,至此雪城歌舞团和冷梅也更加成了她的眼中钉,现在还多了一个冷梅和林玉衡的徒弟田瑛。
“听说我徒弟当众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