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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走去。
在此刻，他的心中是觉得无比的失落，不是因为楚云歌陪在他身边的那么多年，都是为了从他的身上套取信息。
更不是因为楚云歌到死都不肯真正地相信自己。
他只是对于明明她可以继续活下去，却依旧选择了放弃这件事情，过不去。
他想不明白，就算那个时即便他不能为她做什么，但是至少他能找殷爵去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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