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了个逼!”闫埠贵的嘲笑让刘海中瞬间暴跳如雷,他忍着身上的剧痛,咬着牙,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恶狠狠朝着闫埠贵怒骂道:“闫老三,你个孙子!等这事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对付不了傻柱,对付你这个王八蛋,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海中此刻满脸通红,愤怒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因上方傻柱的压制而无法起身,只能用言语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卧槽……”
闫埠贵一听刘海中的狠话,顿时心里一哆嗦。
他向来胆小怕事,深知刘海中的手段,也清楚刘海中是个敢玩阴的主儿。
想到这儿,他立刻后悔自己刚才的大笑了。
他赶紧闭上嘴,慌慌张张的钻进人群,生怕刘海中记住他此刻的模样,日后来找他的麻烦。
随后,他在人群中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再次看向刘海中,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惊恐和懊悔。
随即,他没忍住的抬手给了自己嘴上来了两个大嘴巴子,悔恨刚才不该那么得意。
而此时,秦淮茹再次冲了上去,再次使劲的推了傻柱一把。
她的眼里,满是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抬手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傻柱,你他妈是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打人?你还有没有点尊老爱幼的意识啊?刘海中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把他往死里打啊,你要是真把他给打坏了,那你可得进派出所的。”
“都他妈说了,关他妈你屁事!”
何雨柱被秦淮茹这么一推,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他抬手过去,也猛的推了秦淮茹一把,眼睛里充满了厌恶和不解,大声怒骂道:“秦淮茹,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现在倒是关心起来我进不进派出所了?哦,我明白了,难不成你真的看上这刘二驴子了吧?那我真是有点搞不懂你了,你到底看上他啥了啊?”
他的脸上写满了恶心的神情看着秦淮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实在无法理解秦淮茹为何如此维护刘海中。
在他眼里,刘海中就是一个虚伪、自私的家伙,根本不值得秦淮茹这样为他出头。
难道就因为刚才他俩的拉拉扯扯,这秦淮茹就如此重情义的,对刘海中有了真心实意?那也不至于吧。
面对傻柱的质问,秦淮茹心里一阵慌乱。
她当然不是看上刘海中,到底是咋回事,别人不知道,可她心里却清楚。
因为现在,只有刘海中的远房亲戚刘二麻子能在棒梗的事情上帮上忙。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傻柱把刘海中打得太狠。
万一真是打出个好歹,三长两短,那棒梗的未来可真是堪忧。
可她不敢对傻柱说实话,她不可能傻到告诉傻柱,刘海中能在派出所运作,把棒梗这纵火杀人给操作运出来。
于是,秦淮茹强装镇定,眼神有些闪烁,编瞎话的说道:“傻柱,你别乱说,二大爷再怎么也是院里的长辈,平时也没少照顾我家,他是个好人,你不应该这样往死里打他。”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但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却无法掩饰。
双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衣角,眼神时不时的飘向躺在地上的刘海中。
心里默默祈祷着这场风波能快点平息,好让刘海中能顺利去帮着解决棒梗的问题。
“刘二驴子是个好人?”何雨柱感觉自己耳朵好像听错了,他不可思议的看向秦淮茹说道:“你确定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吧秦淮茹?平常不都是我给你家送饭盒,他什么时候帮助过你家?你以为别人不了解你家的情况我还不了解?除了我谁还帮助过你家?这刘海中对待他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得收伙食费,他怎么可能会帮助你家?你这睁眼说瞎话,不打草稿的水平是跟谁学的?”
“我……”
一瞬间,秦淮茹就变成哑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主要傻柱说的情况完全属实,与她所说,是根本一点都不符合。
“你?”何雨柱看秦淮茹支支吾吾,顿时内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低声反问道:“秦淮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有什么把柄在这刘海中手里吧?你要是真有什么把柄,我一定是会帮你的,这刘海中如果说是利用什么不正当手段来威胁你,我肯定会把他屎给打出来,你说吧,到底是咋回事儿?为什么我看你对待这刘海中的态度,好像是有什么软肋被他拿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吧。”
“我……”
秦淮茹此刻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早知道被如此追问,就不站出来维护刘海中了。
确实,如同傻柱所说那样,她有软肋在刘海中手中拿捏。
但那并不算是什么威胁,反而是刘海中想做好事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