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保持平静。
“除了我，确实还有人能做到。”
陆云袖很是不屑。
他又不傻。
墨靳臣说有就有，这话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可他没想到，对面的男人竟然真的一本正经的解释，“研究所有这个能力。”
“开什么玩笑？”陆云宿越发无语。
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小姑娘，还真能跟国研所产生什么关系？
话都说开了，墨靳臣反倒放松了几分，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几声脆响，节奏清晰。
“那你倒是说说，除了我，还有谁有这个能力？
”
“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我才觉得，你是在逗我玩！”
“我没工夫逗你玩。”
墨靳臣否认得很是淡定，一时间，电话这头，陆云宿竟然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好。
再怎么说，墨靳臣也是他多年的好友，为了一个女人，说这么多，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了。
咬了咬牙，他才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很简单，”墨靳臣轻笑，“我没做这件事，这句话，还不够吗？”
“啪嗒！”
陆云宿电话挂的很干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算秦意真的跟国研所有关系，他也要咬牙查下去了。
反正这么多年，墨靳臣背后的男人，一直都是他。
只是……
盯着屏幕上的空白文档，陆云宿还是走了神……
另一边，墨靳臣也正想着同样一个问题。
如果说，秦意真是国研所的人，他以后要如何面对……
最最重要的是，他真正开始怀疑，墨宴修的身世。
他亲眼看着那个女人怀孕，亲眼看着孩子出生，又亲眼看着女人去世。
因此，他对墨宴修，从未有过怀疑的心思。
可现在，墨靳臣忍不住想到，在这中间，秦意是个什么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