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他不争气,你还想要把过错推到别人头上吗?庆珍,你太让我失望了。”老太太手指着许庆珍,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母亲,是真的,三天前有人撺掇着阿臣去赌,他也没想很多,就当是小赌怡情的去了,刚去的半几个小时阿臣说他嬴了很多,然后就上瘾了,没想到后来不止是把嬴的全输了,还我了高利贷,后来他回想起来,是有人给他设了一个套。”
“呃,明明就是嗜赌,还找这样那样的原因,这些我不想听,我只知道你们母子两个为了钱居然要毒死我,所以,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也没有墨靖臣这个孙子,滚,都给我滚出去,我手上的股份,老大家的再也不会有份。”老太太越想越气,越说越激动。
“依老太太的意思就是你的股份百年后就分给二房和三房是不是?可我觉得阿臣之所以去赌,就是三房的人干的。”
“你们是说是森儿手人干的?”
“对,应该就是他。”
“那你怎么不说是靖臣太没定力了呢?他一个成年人,自己没定力就是自己没能耐,既便是被人唆使,大部分的过错也是他自己,唆使他的人只占一小部分过错。
”
“话是这样说,可难保有些人就是想着用这样的办法离间我们大房与老太太的关系。”许庆珍这会子是豁出去了,只想把自己这一房的过错降到最低值。
这样,也许老太太就能网开一面了。
“那你有证据吗?”老太太微微拧眉,也不想冤屈了谁。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从臣儿欠了高利贷开始我就让人去查了,撺掇着臣儿的那个贾允最近见过老三以前的那个相好的,叫cherry的,然后我们再查这个cherry,她最近与老三好象是和好如初了,我们有照片为证,所以一切就……”
许庆珍说着,打开随身的手拎包,拿出了一打照片就递给了老太太,“您看看。”
老太太冲着喻色示意了一下,喻色接过,再递到老太太的面前,一张一张的看过去,足有十几张。
喻色也看到了,每一张都是cherry的近照,里面或者是有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这人应该是许庆珍所说的贾允。
或者是另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赫然就是墨森。
看到墨森的照片,墨靖尧脸色微沉。
物是人非。
有些事是他也无法掌控
的。
他也没有想到与墨森之间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父不是父,子不是子。
这所有的所有,归根究底,又何尝没有老太太的责任呢。
假的老太太虽然是假的,但是她告诉他们的真真假假,假的中有真,真的中有假,已经分不出来真假的感觉了。
一张一张的看过去,突然间,老太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目光落在喻色手上的照片上,“这张给……给我。”
喻色扫了一眼,这是cherry和贾允在餐厅吃饭的照片,一眼扫过去没觉得哪里不对。
可不过是转瞬间,她也瞪大了眼睛,“那……那是你父亲,还是f国的那位?”
这话,她自然是对墨靖尧说的。
墨靖尧被她说愣了一下,然后也不由自主的看过去,这一看,他又秒愣了一下,随即拿起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那边才一拨通,他就问道:“妈,你在哪?”
“在t国,靖尧,怎么了?”
“他和你在一起吗?”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墨信,只是墨靖尧直到现在也不习惯叫墨信为父亲。
那需要一个过程吧。
“是,怎么了?”洛婉仪对于墨靖
尧这样的质问有些懵,她和墨信出国来t国前,她有通知墨靖尧的,他们就是想要出去散散心。
尤其是墨信,太久的不见天日的日子,让他就想畅快的走在阳光下,亲近那大自然。
但是洛婉仪是名人,他们一起在国内根本不能畅快的出行,最后是洛婉仪选了t国。
两个人说定了是t国,就出行了,已经出行几天了。
“一直没有回来过,是不是?”墨靖尧还是很认真的问了一句。
“是呀,靖尧,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需要我们回去处理吗?”洛婉仪何其敏感,一听就明白墨靖尧这里可能是出现什么状况了。
“不需要,你们继续旅行,如果真需要你们回来,我会提前通知的,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会处理好的。”经历了一次生死,墨靖尧突然间就很珍惜亲情。
又安抚了两句,墨靖尧这才挂断了电话,老太太一脸的狐疑,“他应该没死,会不会是他?”
她这话,许庆珍和墨靖臣听不懂,但是喻色和墨靖尧却是明白老太太这是指谁,这是指囚禁了墨信多年,以墨信的身份去f国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