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嗓子有点发涩。
“我依然理解不了，为什么我们……”
“好了。”容天邑终于失了耐心，沉声道：“有没有实质的问题？如果没有，就不必问了，不用强行问这些没有用的问题。”
顾语筠一怔，下意识看向旁边的人。
众人也有点懵
，心说容天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在维护顾语筠吧？
“散会吧，方案大家也听到了，明天给我一个决定。”容天邑寒着脸道。
众人纷纷散去，顾语筠还在收拾东西，容天邑终于开口了：“你的变化确实太大了。”
顾语筠一怔，忍不住笑了：“那太好了，我把这句话当做夸奖。”
“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容天邑冷笑，眼底的情绪也是冰封的。
顾语筠的动作微微一顿，笑容还是轻轻松松的：“那怎么可能呢？不是说吗，其实人的性格是不会变化太大，除非是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巨大的变故……
比如顾语筠已经不再是顾家千金这件事吗？
可是顾语筠的变化，分明不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容天邑盯着顾语筠，没来由地想起自己有一天来法务部找她，她对着自己就喊了一声老公。
这件事后来成为了公司论坛的笑谈，可是似乎就是从那天开始，情况就不对劲了。
见顾语筠东西基本收拾好了就要走，容天邑脸色一黑，下意识伸手将顾语筠拦了：“你等等，你……”
门被人推开了。
顾妍妍是带着记者来的，镁光灯之下，顾妍妍惊慌失措：“不好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