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含笑道：“我和顾家的关系什么样，你还不清楚？”
钱楚楚抿抿唇，半晌方才低声道：“对不住，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就是觉得……我心底是真的过不起这一关，我真的没办法想象，我爸怎么能作出这种事，一时之间就给气着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凶你的。”
顾语筠笑了笑，忽然问：“她
有犯罪记录吗？”
钱楚楚一怔：“犯罪记录？还有这种事？”
“恩，当时被关进精神病院，听说是因为犯了事，但是精神上有点障碍，这才被关进去的。”
钱楚楚简直惊呆了：“所以说她不仅是精神上不太好，而且可能还有暴力倾向？”
“不好说，我也只知道一点点，她和我父亲应该是有点情债，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你若是想，倒是可以让顾妍妍帮你问问。”顾语筠顺口道。
钱楚楚哪里听不出顾语筠的意思，她无奈地拉了一下顾语筠的袖子：“你别生气了，我又不是真的站在顾妍妍那边了，我们两个什么关系啊……”
“是吗？”顾语筠噙着三分笑，心底有种说不出的不是滋味。
“那肯定啊，你是我好朋友啊。”钱楚楚拉着顾语筠的手笑，想了想方才道：“对了，你陪我去趟我爸公司，行不行？”
顾语筠一怔。
“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去和她说，你陪我去一趟，行吗？”钱楚楚小心翼翼地恳求着。
顾语筠想起自己此前担忧的事，她总归要见余诺一面，否则她倒是无从考量余诺到底怀着几分恨几分心思。
想到这里，顾语筠眉头微蹙，挺爽快地应了：“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