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与他熟悉之后,才得知他的父亲早逝,是母亲独自将他抚养长大的。因此,章浩给人一种若远若近的疏离感,越是害怕失去,就越没有安全感。裘安然,知道他的性情,所以选择包容他的一切。她想用自己满腔热情,去填满他曾缺失的爱。不知道这样做事对还是错,只能交给时间去验证了!
裘安然订了7月26日的火车票,比章浩晚3天回校。作为闺蜜的王警灵,得知裘安然与章浩,为了姜自挺的事情闹了些小变扭后,就火速给章浩打了个电话。
“章浩,你小子,还真是醋王。裘安然压根儿就看不上姜自挺。你也不想想,姜自挺虽然是个富二代,但是他除了有钱,还能有什么?要长相没长相,要学识没学识。反正,我也看他不顺眼。”王警灵的一番话,似乎让章浩找回了些自信。
的确,作为浙江大学的高材生,章浩实至名归。但是,他唯一的短板是,智商虽高,情商却让人堪忧。经常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触动他那敏感的神经。
“章浩,裘安然,以后你们小俩口千万别为了,那个姜自挺自寻烦恼。因为,他不是烦恼的根源。互相信任,共同成长,才是彼此相处之道。”王警灵作为一名旁观者,对他们的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还真应了古人那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博尔赫斯说过,“我们生命中的每位过客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会留下自己的一些印记,也会带走我们的部分气息。有些人会带走很多,也有人什么也不留下。”这恰好证明,两个灵魂不会偶然相遇。
行云流水般的时空,不停转换,不停变更,穿过一个又一个云端,越过一座又一座山峦,最后变成一段段章节,乘着森林里的风,吹向曾经的那些人。
大学四年,王警灵像是一名调剂员。一旦裘安然与章浩发生些小摩擦,她准会第一时间上去协调。久而久之,她发现人与人之间除了信任,还需要有共同的兴趣,那么感情才会持久。裘安然喜欢登山,攀岩,而章浩喜欢玩网络游戏。
一个喜欢动,一个喜欢静。所以,每次裘安然给王警灵打电话的时候,都会吐槽下章浩。
记得有一次,裘安然给王警灵打电话,语气里面全是不满。“警灵,你知道么?大学4年时间,虽说与章浩约定每周见一次面。但每次见面没多久,章浩都会找一个网吧,拉上她一起打游戏。说实话,她对游戏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安然,那你可以直接向章浩表明态度,你不喜欢玩游戏。你喜欢登山,攀岩,就可以了吗。”王警灵向来都是那么直接,任何事情在她眼里,必须简单,明了化。人越是藏着噎着,总有一天会把自己噎死。
裘安然低着头,沉思了片刻,“嗯嗯,那我直接跟他说。”
“安然,智者永远不入爱河,这话讲的还是蛮有道理的。你看我,以后都是单身,所以就不会有你这些烦恼拉,哈哈”王警灵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而事实,她的确没有任何烦恼。
烦恼,是人为产物。犹如一张白色的铅纸,当它一不小心靠近火源的时候,即可燃烧成灰烬。风一吹来,四处飘散,无影无踪。
所以,人何必自寻烦恼呢?
大学时光很快过去,4年时间一眨眼就到了。王警灵见证了,裘安然与章浩这对小情侣的不匹配。然而,毕业典礼那天,章浩特意从上海坐高铁到杭州,向裘安然求婚。对于,裘安然而言,是惊喜还是惊吓?王警灵需要再次向她确认。
章浩,求婚那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黑色西装外套,领口还打了个金色的蝴蝶结,严肃且正式。他双膝跪地,掏出一枚小小的戒指,说:“裘安然,我们在一起4年,算下时间,也不短了。该是时候,走向婚姻这座殿堂了。你愿意嫁给我么?”章浩,满脸期待地望着裘安然,紧张且激动。
但是,当时的裘安然,犹豫了几分钟后,才说出:“我愿意!”3个字。
爱情与婚姻,向来都不是等同概念。年轻的生命,虽拥有炙热的心脏,但谁又能保证这颗心
能时刻为对方跳动呢?从古至今,还真没有人能保证。
“安然,祝福你和章浩能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但是我要提醒你句,恋爱时间长短,与双方适不适合结婚,完全是两码事情。不能因为你和章浩在一起谈了4年恋爱,就认为他就是你此生非嫁之人。你们俩的生活习惯与社会价值观,存在太多差异。
婚姻毕竟是人生大事,你要慎重哦。”王警灵,语重心长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裘安然。
好的婚姻叫余生,差的婚姻叫搭伙。精神的联结,是婚姻最高境界。章浩与裘安然,能否达到这种程度,就看他们造化了。
王警灵一直认为,有的人进入你的生命,会是一束光,将你生命每一部分点亮。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而又有那么一些人,进入你的生命,注定是一场灾难。
在王警灵眼里,独善其身就是屏蔽外界所有纷扰最好的方式。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