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看来这猪的蛋蛋是保不住了,只能答应下来。
张信山将幸运猪提了出来,由张信水和张信粮分别按住一条后腿,方便操作。
张知手脚麻利地拿起刀片,一划,一挤、一揪,手法干净利落,一颗蛋就这么被扔在了稻草上。
在场的四位男性,瞬间感觉胯下一凉,咽了咽口水。
动作一致,张知甚至听见了咽口水的声音。
尤其是张信山三兄弟,提前并不知道张知要对小猪做这样的事情,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张信水嘴唇嗫嚅了半天,都没想好要说什么。
因为张知的动作太利落,小猪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疼,嘴里发出“嗷嗷”的叫声,开始扑腾起来。
张信山三人没工夫想别的,使劲按着小猪别动。
“爷爷,看明白了吗?剩下这个你来试试看?”张知转头问木着脸的张老头。
张老头想拒绝,但一想知了这样的小姑娘做这种事,实在是不好。
他上前蹲在小猪的屁股后面,颤巍巍地拿起刀,就是怎么也对不准,反而把小猪疼得嗷嗷叫。
张知见状,上前握住张老头的手,对准就是一刀,张老头赶忙上手一挤一拽,蛋蛋就落在了掌心。
正当张老头松口气的时候,二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爷爷,你们在干嘛?小猪怎么叫得这么惨?”
回头一看,王稔也跟在后面,张老头瞬间老脸一红,尴尬得无地自容,在外人面前,他要怎么说?
张老头生气地瞪了二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