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婶子就打孩子。”
小李氏给张知使了个眼色,“小点声。”
张知不高兴地撅了噘嘴。
饭在锅里热着,在等张老头几人回来吃饭。
坡地的百合花顽强地扛过了风雨,但雨水中留下了很多虫卵,这是下半年唯一的收成了,张老头整天在百合地里忙碌,早出晚归地捉虫除草。
直到一家人坐在桌子边上,张老头还端着碗在思索,“咱家的粪肥都留着给百合加肥,晚上睡觉警醒点,小心有人来偷粪。”
家里的大水牛简直是个造粪机器,一天就能拉一板车的牛粪。
张信山三兄弟点头。
今年是第一次种百合,最后能收获多少,谁也不知道。
张老头很愁,叹道:“地里被糟蹋成这样,也不知道年末交税是怎么样呢!”
大家都低着头扒饭。
张知劝道:“爷爷,说不定朝廷会把今年的税免了呢?实在不行,到时候用银子抵呗,我有办法赚钱的。”
张老头挤了个笑容出来,“好,我们知了有本事。”
张信水突然一敲脑袋,道:“村口的路通了,要去县城看看吗?”
张知正愁和外界断联了,立马提议道:“明天去看看吧?可以屯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