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海强的专访没有什么大的困难,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陈海强边说边时不时用眼睛偷瞄潘梦月。
陈海强做海鲜生意起家,从二十岁时候的一个海鲜小贩,一步步做到了现在五十岁的江市海鲜老大,当中也吃了不少苦,有两三个故事还很有新闻点。
几年前,陈海强的生意就已经做大了,后来基本就是维持,所以这几年没有当初那么费劲了,陈海强也从当初瘦小的模样,变成了满脸横肉加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专访做完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陈海强说安排了晚餐,一定要留潘梦月吃饭。
潘梦月本来不想吃的,但是想着随便吃点也好,回去也省得做饭了。
饭店选在了江市大酒店,这家酒店一楼二楼是餐厅,三楼以上都是客房,是江市星级最高的酒店。
陈海强预订的包间位于二楼,包间很大,但吃饭的人却不多,只有潘梦月、陈海强,以及陈海强的秘书。
秘书主要负责跑腿照顾,所以全程基本就是陈海强和潘梦月吃饭。
秘书打开一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里醒了醒,先给潘梦月斟了一杯,又给陈海强斟了一杯。
潘梦月原本不想喝的。陈海强说道:“潘记者,无酒不成宴。来,就这半杯酒,咱们点到为止。我先干了,您随意。”
虽然陈海强说了随意,但潘梦月看了看,红酒确实不多,只有小半杯,一点不喝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半。
陈海强不停地把新上的菜通过转盘,转到潘梦月跟前,跟她一一介绍每道海鲜菜肴。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还没好的缘故,潘梦月吃了几块鱼肉,几只虾,觉得眼皮沉沉的,身上热热的,而且眼皮越来越沉,身上越来越热。
她强打起精神,可是身体仿佛不听使唤,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热。
陈海强看了一眼秘书,只见秘书搀扶起潘梦月,潘梦月没有力气地被秘书扶到了楼上的客房,放在了床上。
两分钟后,陈海强出现在了房间门口,此时,秘书已经出去了,房间内只剩下陈海强和潘梦月。
潘梦月还在难受的拉扯着胸口的衣服,只觉得浑身热得快要冒气了。
“潘记者,”陈海强半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仿佛恶狼看到了一只温顺的绵羊。
“潘记者,你知道我前两天去外地干什么去了吗?一个女人约我出去玩儿,结果却放了我鸽子,半道跑没影了。我正心情郁闷地回来了,没成想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陈海强一边说着,一边扯着自己的领口。
“你是不了解男人呀,这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你看你这长相,有几个男人逃得过。”陈海强继续自娱自乐地说着。
“还有你这身材,不知道多惹眼呢!”陈海强越说越兴奋。
潘梦月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是脑子却是清楚的,她心里难过极了,害怕极了。这样一个肥头大耳、浑身腥臭味的中年油腻男,有多远滚多远吧!
但是此刻她却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小声一遍遍呼喊着:“快来人,救命呀!快来人,救命啊!”
但是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房间的门紧锁着,根本就不会有人听到。潘梦月不禁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耳窝,流到了头发丝上,也流到了床单上。她的内心充满着绝望。
眼看肥头大耳就要亲到她的脸上,只觉得一阵风袭来,肥头大耳被一把抓了起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接着就是“哐哐哐”的声音,应该是什么家具一遍遍砸在陈海强身上的声音,还伴随着“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的哀求声。
因为陆星辰出现的时候,身上穿着龙袍,头戴金龙冠,一副古风的装扮,陈海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只好说“大侠饶命啊。”
最后只听“砰”的一声,陈海强被扔到了楼道里,秘书本来还在楼道里玩手机,等着陈海强完事了出来。结果没成想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是这副场景。
看到陈海强被打得没了模样,浑身是血,秘书也不敢耽搁,快步扶起,赶紧联系送去了医院。
“陆,陆星辰,是你吗?”潘梦月小声呼唤着。
“嗯,是我!”陆星辰闷哼了一声,关上房门,把潘梦月一把抱起,准备带她回家。
“来不及了,帮,帮我”话还没有说完,潘梦月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正正堵住了陆星辰的唇瓣。
陆星辰仿佛触了电一般,刚要努力挣脱开,却被潘梦月的舌头死死地缠住。陆星辰回应着潘梦月。从左边吻到右边,又从右边吻到左边。
“梦月,你清醒一点,我是陆星辰,我不想趁人之危。”陆星辰虽然深爱着潘梦月,但现在看潘梦月的样子,应该是被刚才的肥头大耳喂了什么不对劲的药物。相比这样的情况,他更想让梦月心甘情愿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