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在谁保护谁这件事上，永远不会有个准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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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第二天，就是张慧的葬礼。
时间安排在下午三点，北郊公墓。
警局的人基本都去了，连平时大门不出的老头也去了。
这是因公殉职的待遇。
今天的天气灰蒙蒙的，随时都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大家心情都很沉重，一路无话。
葬礼来了很多人，除了警局的还有一些张慧的同学和朋友。
小胖走到方煜身边，悄悄地问，“方警官，你还认得她大学的同学和前男友吗？”
方煜有些无措，他肯定不认识啊，但按照陈霆说的自己应该是认识的。
“我我看看啊，时间有些久了，可能都记不清了。”
小胖不依不饶，像是在试探他，“你和方警官玩得好又是一个大学的，不可能连她室友和前男友都记不清了吧？”
方煜不傻，他算是明白了这小胖从那天开始就真的在怀疑他了。
妈的，豁出去了！一个谎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他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情来应付。
“我最近记性不好，记不清也很正常。”方煜对着他扬了扬下巴，带着一丝挑衅，“李警官，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呗。”
小胖脸色一白，紧张地向四周张望了一番后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根本就不是方警官，叶队也不是叶队，你们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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