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表文打的皆是请愿书。
红色的表文在红色的火盆里燃烧的耀眼。
然后又将自己的血滴进了盆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覃川的错觉，他感觉到黎漾每滴下去一滴血，身体好像肉眼可见的虚弱一分。
岳蕊的眼神越来越懵懂，越来越清澈。
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岳蕊还会喊黎漾姐姐，但是已经失去的之前的那股子机灵劲。
贵叔擦拭着眼角，向黎漾和覃川保证。
“只要我在潭头村一天，一定不让岳蕊受一丁点的委屈。”
覃川又嘱咐了一下刘洋火化，和艳尸棺下葬的事情，然后看着地上那堆他没日没夜扎出来的纸活，有些心疼的问黎漾，“这些东西怎么办？”
“当然是烧给田三了，难道你还想给刘洋或者岳文保？”
黎漾像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覃川，搞得覃川眉角一跳。
岳蕊则是在原地一边拍手，一边跳，笑着说，“给田三叔，都给田三叔。”
离开潭头村的时候，覃川还问黎漾，“不去城隍庙了？”
黎漾看了看村口，岳蕊就站在那个地方正在和他们挥手，摇了摇头。
“今天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开车往回走的时候，覃川一眼一眼的朝黎漾看过去。
“你干什么，有什么话就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好奇，没想到大明星的解压方式这么特别，是吧。”
“黎漾。”
黎漾一脚踩在了刹车上，车子的惯性让覃川的脑袋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
“我擦，不是吧，这就着急灭口了？”
干脆黎漾也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唇角一勾。
“这世界上另人好奇的事情有很多，就比如说，我也没想到，一个年轻的纸扎店老板，竟然是鬼脉，滴血就能压制住艳尸。”
这下傻眼的轮到覃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