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这句话可能是在慕慕伤口上撒盐,可江竹还是想开这个口。
抱着侥幸的心理,江竹开口“慕慕,说不定顾总已经改变心意,已经松动了呢?”
说出口,江竹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说的了,毕竟赌的成分太大了。
也,又转念一想,顾总那么在乎小木耳,说不定呢!!
毫无意外,白慕歌毫不犹豫地在她面前摇了摇头,
看着慕慕坚定而又决绝的神情,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感。
怎么都想不到,顾总会因为这个事情,跟小木耳吵架。
江竹心中思绪万千,但白慕歌却始终保持沉默,没有给她任何解释或回应。
可是,白慕歌又很矛盾,她虽然扭头,但仔细想想,江竹说的不一定就是错的。
说不定阿野真的会松动呢!!
想着想着,小木耳的心又开始松动了。
可是阿野真的会让她这样做吗。
白慕歌心里犹豫不决。
夜色酒吧里,裴云澈陪着顾笙野喝酒,还好顾笙野没有喝醉,只是想散散心。
最后,还是裴云澈的司机把顾笙野送回了清水湾。
裴云澈顺带也把江竹带回去了。
昨天没有讨回来的福利,今天必须要到。
以至于某男人兽心难收,加上酒精的作用,司机就很识趣的升起了车内的隔板。
等到回风华里,江竹浑身都湿了,被裴云澈抱着,在他怀里睡着了。
彼时,清水湾里。
顾笙野回来,他虽然一身酒味,但理智清醒。
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惹小木耳生气,不要让小木耳伤心。
自己刚刚和宝贝吵架,不可以趁现在让宝贝反感自己。
所以,顾笙野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故意离小木耳很远。
可是,这在小木耳眼里却是变了味道。
他难不成真不想让自己搬走,莫非打算让自己一直待在这清水湾里生活下去?难道就这样将自己永远困住于此吗?
想到此处,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她狠狠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可是,白慕歌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无用功,阿野权力那么大,她那么渺小又怎么可能改变得了阿野的决定呢?
可能这一切都是白慕歌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宝贝,搬出去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顾笙野开口,满是商量的语气,他觉得这已经是他能为小木耳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白慕歌心里却是想,既然顾笙野已经开口了,她又有什么可以拒绝的呢?
“好,那我们就明天再谈,只不过我今天晚上想睡在客卧。”
白慕歌说完就走了,他怕阿野不同意。
然而,她那点心机和小算盘,又怎能瞒得过聪明绝顶、洞察力敏锐的顾笙野呢?他就像一个经验老到的猎手,轻易地识破了她精心编织的伪装,将她的真实意图尽收眼底。
但是阿野不开口,也只不过是想让小木耳好好休息罢了。
她今天情绪波动有点大,而且顾笙野也喝了酒,未必能照顾好小木耳。
既然小木耳愿意去客房睡,那就随她去吧。
顾笙野回到主卧,洗了很长时间的澡,他想把自己身上的酒味都冲散。
结束后,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孤零零的。
没办法,没有小木耳在自己身边,顾笙野就是睡不好。
这好像都形成了一种生理反应。
可是,顾笙野脑海里回放着小木耳伤心欲绝的画面。
他就是止不住的想她。
情感冲破理智,顾笙野去了客卧。
他只是想简单的看小木耳一眼,看她睡的好不好。
走近一看,才发现小木耳的脸色略显苍白,并没有休息好。
看见小木耳这样,顾笙野心中难免涌起自责。
如果不是他这么执拗,说不定小木耳就不会这样了。
顾笙野心里一千次一万次谩骂自己,责怪自己,可都无济于事。
只见小家伙紧闭着双眼,泪水却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巾。
她的小嘴微张,不时发出轻声抽泣,像是在梦中经历了什么悲伤的事情。
看着这一幕,让人感到无比心疼。
顾笙野静静地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拭去小木耳脸上的泪痕,眼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他希望能用自己的温暖,抚慰小木耳这个受惊的心灵,让她在梦中不再哭泣。
“宝贝,是我错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顾笙野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小木耳耳边说话,只希望自己的语言能安抚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