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希薇尔这么说,莱斯特倒是很淡定。
看来,希薇尔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他出来。
这也好,莱斯特可以顺理成章地去关心一下希薇尔住院的事情。
“说的也对,当时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说你受了重伤,怎么才没过几天就出院了。”
莱斯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这么健全的一个人。
出车祸,住院?
他才不信。
这一切只不过的希薇尔为了去华国不过惊动他做的障眼法罢了。
希薇尔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被莱斯特知道了。
所有的一切不过的等着她亲口说出去华国的事情。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希薇尔才不会乖乖上他的当。
“在医院是住了没几天,只不过是我父亲心疼我。让我回家好好养伤而已,怎么莱斯特这件事情都要怀疑。”
希薇尔说着,把事情责怪到莱斯特身上。
开始自导自演,佯装伤心难过。
“算了,既然不信,那你就亲自看一下好了。”
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令人意外的是,莱斯特置于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声音在整个房间中异常清晰。
这让希薇尔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莱斯特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也能为她争取一些时间,看下一步怎么走。
他接起电话,下一秒卡罗尔的声音响起。
满是激动和喜悦,“少爷,法医的现在的住址知道了,现在就可以过去。”
“好,我在森特。”
莱斯特挂断电话,拿起桌上的婚书,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全程没有看希薇尔一眼。
希薇尔呆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莱斯特匆匆忙忙地走出去。
所以,这次她还是没有拿到视频。
莱斯特说视频已经毁掉,无非就是想诈她去华国的事情。
可是,他就这样走了,是发生什么着急的事情了吗?
希薇尔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只是隐隐听见刚才打电话的人说什么法医?
她有点搞不懂。
不过还好,现在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终于不用装了。
希薇尔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着残存的慌张和无措。
稍微缓了一会儿后,希薇尔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酒杯,给自己斟满了一杯红酒。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紧张的神经,让自己从刚才可怕的经历中暂时解脱出来。
那杯红酒入喉,带来一阵灼热感,但同时也让希薇尔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过了一个小时,希薇尔回到纳溪庄园。
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母亲在等着她回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
“莱斯特拿走了婚书,他还想诈出我偷偷去华国的事。只不过后来他接了一通电话就走了。”
希薇尔一五一十地说着,“电话里好像说什么法医的事情。”
把最后一句说完,希薇尔控制不住困意,歪歪扭扭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卡蒂夫人还给下人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看着希薇尔把她安全送到房间。
她倒是开始仔细思考希薇尔说的话。
法医?
卡蒂夫人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
该不会是当年检查叶霓尸体的法医吧。
有了这个想法后,卡蒂夫人心中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块巨石击中一般。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更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卡蒂夫人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
如果真的让莱斯特找到当年的那个法医,那么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所有的努力、算计和隐瞒都将化为泡影!
想到这里,卡蒂夫人的心跳愈发急促,她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
她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绝对不能让莱斯特得逞。
卡蒂夫人回到房间,趁着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卡蒂夫人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还好她早有准备,当年那个法医离开的时候,她特意安排了一个人住到法医附近。
时刻盯着那个法医的动向。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被莱斯特找到了漏洞。
看来,那个法医是留不得了。
她推测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