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随即一身整洁的就走向了包厢的门。
是的,她直接无视他了。
就仿佛他是空气一般,她从来也没有看见过他。
她走了。
杨安安走了。
走出了这间孟寒州还在的包厢。
而孟寒州居然不敢抬头去
看女孩独自走出去的背影。
心跳的厉害。
仿佛要跳出胸腔一样。
他脑海里此时此刻全都是杨安安义无反顾的走出ktv打车去医院,然后躺到手术台上准备取掉孩子的画面。
那是很残忍的画面。
只要她去了,他与她这辈子的交集只怕也就就此终止了。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他与她一起,本就是一场意外,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她的人生负责,他只想过让她去选,她若选他,他就娶她,她若不远,他乐得逃避,依旧只做一个独身男人。
却不曾想,只是一场开荤,却改写了他的思维。
他以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要过男性女性之间的那档子事,以为自己从来都是抗拒的。
可是真的经历过了,才发现,老祖宗的约定是务实的。
他是男人,他也有他的需求他的想往。
只是从前,全都被沉淀下来的岁月蛰伏了。
而且,就象是唤醒的沉睡多年的猛兽,一旦苏醒,就再也回不去沉睡时的平静。
孟寒州静静的站在那里,宛若雕像,他发现,他竟然没有勇气追出去,没有勇气拦住她告诉她她不可以打掉这个孩子,因为,他很想要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