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姜竹青就喜甜,姜映蔓小的时候,更是嗜甜如命。
只是换牙那一年,她的满口牙都坏了,姜竹青下了命令,那一年,她一口糖都没吃到。
眼下,她被徐景淮压着吻,就像是当年那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
徐景淮醉了,沉醉在年轻女孩的甜蜜中,不想醒来。
他放纵自己沉沦,不去想徐家那些钩心斗角,不去顾虑对姜映蔓是真情还是假意,不去考虑凤冠对于他前途的作用,他唯一想的,就是抓住当下能抓住的。
有点没控制住力道,姜映蔓轻呼了一声。
理智回笼,徐景淮深吸口气,将女孩被自己解开的上衣扣好,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姜映蔓已经有了心理建设,但徐景淮忽然停下来,她满面桃红,眼神迷蒙,问了一声:“怎么了?”
徐景淮平复着情绪,将她的衣物整理好,低声道:“绾绾,改天。”
姜映蔓红着脸,问:“徐景淮,你是不是……”女孩忘了他一眼,又快速收回视线。
徐景淮捏了她的脸一下,“瞎想什么,酒喝多了。”
周五,姜映蔓忙完作品,去疗养院看望姜竹青。
在医生的建议下,姜竹青在医院的治疗告一段落,她的预后还算不错,但无法恢复到生病前的状态。
最喜欢的工艺刀,再也握不住了。
姜竹青今天的状态不错,坐在推着轮椅上,姜映蔓推着她去花园散步。
“外婆,真是对不起。我最近在忙着制作一顶凤冠。”姜映蔓顿了下,接着说:“徐先生。”
姜竹青眨了下眼睛。
“是的,就是那位徐先生。外婆,我想试试看,自己到底有没有实力,把凤冠做出来。”
姜竹青张了张嘴,姜映蔓拉着她的手,安抚道:“外婆,有件事,我想跟您说。”
“外婆,我谈恋爱了。等他出差回来,我带他来见您。”
姜竹青的眼里,露出喜悦。
只是,她现在语言表达严重退化,能听懂,但说不出来。
姜映蔓看着姜竹青眼里的激动,抱着她,轻声说:“外婆,您要赶紧好起来。”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和外婆一同经历。
从疗养院出来,已经快到了晚饭时间,姜映蔓原想着随便应付下,就继续回工作室。
但徐景淮一通电话打来,她坐上了飞往港城的飞机。
在飞机上睡了一会,落地之后,车子直接把她送到了酒店。
直到姜映蔓睡了一觉醒来,徐景淮才回来。
“怎么这么晚?”姜映蔓睡眼惺忪,地问。
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徐景淮先洗了手,才走过来抱了下姜映蔓,问:“等着急了没有?”
姜映蔓看着他解开袖扣,挽起衬衫,“不着急。白天,我去看了外婆,没想到晚上就到了港城。”
“姜老师还好吗?”
“恢复得不错。”
“等这段时间忙完,我陪你去看姜老师。”
“好呀。”姜映蔓高兴地答应了。
这次来港城,徐景淮主要是来参加珠宝博览会和文旅论坛。
而姜映蔓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参加姜竹青作品拍卖会。
拍卖师是白忆橙。
“有喜欢的吗?”拍卖会开始前,藏品手册已经送了过来,姜映蔓只是看了和外婆有关的作品,其他的,没在意。
“徐总又要送礼物?”姜映蔓可没忘记,之前那个价值几千万的藏品,徐景淮说送就送了。
“这个怎么样?”徐景淮指着一个镶钻复古首饰盒,问:“看着还行。”
姜映蔓摇摇头,“这东西我自己都可以做出来,比这个还精致。干嘛要浪费钱。”
两人在那说话之际,拍卖会开始了。
姜映蔓看着在台上叱咤风云的白忆橙,羡慕地说:“白女士的气势,真足。”
“羡慕?”
“羡慕。”羡慕她足够强大,能够自信地站在舞台上,展现女性新风采。
“不必羡慕。你会比她更优秀。”
“谢谢徐总夸奖。”姜映蔓笑着:“我会努力,请徐总监督。”
晚宴是在游轮上吃的,姜映蔓一袭蓝色裙子,衬得肤白貌美。
白忆橙一袭红裙,明艳动人。
徐景淮依旧是西装,高大挺拔。
“阿淮,你这是来真的?”趁着姜映蔓去补妆,白忆橙八卦道。
徐景淮慢条斯理地咽下红酒,反问道:“什么真的假的。”
白忆橙笑着,“还对我保留。行了,不耽误你陪你的小女朋友。”
看着走过来的姜映蔓,白忆橙识趣地换了话题。
用餐到一半,白忆橙提前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