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顾君和的肩膀被季北臣死死的攥住,一股大力直接将他摔在后面的墙壁上,肩胛骨传来一阵剧烈的痛。
季北臣所有的理智,都在看到顾君和搂着苏南裳腰肢的那一刻,消失地荡然无存。
他死死地捏住苏南裳的下颌,双眸猩红,目光狠厉,“苏南裳,你知道的,我最恨的就是欺骗。”
他的嗓音阴冷到极致,宛如一个炸弹,在她的耳畔炸裂。
她只觉得一阵耳鸣,加上强烈的恐惧,她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想要解释,嘴里却发不出声音。
“季北臣,你只会对女人动粗算什么
男人?”顾君和冲了上来,扯开了季北臣的手。
季北臣仅存的一丝理智被彻底崩塌,回身一拳打在了顾君和脸上。
二人缠斗在一起。
季北臣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在健身,八年来为了自保更是学习了泰拳,柔道,空手道等各种武术,顾君和这种只会舞文弄墨的谦谦君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顾君和被招架不住,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粗重的喘气着。
可季北臣仍旧没有善罢甘休的意味。
眼看着顾君和就要奄奄一息,苏南裳挡在顾君和身前,张开双臂,泪眼婆娑,
“季北臣,我求你了,别打了好不好。”
她对顾君和没有爱情,可他们之间从小到大的情谊,早就比亲兄妹都更加深厚。
季北臣脸色阴郁,眸子危险地眯着,冷嗤一声,“为了他,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
“错的是我,是我不该来聚会,是我不该碰见他,这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我求求你,放过他好吗?”她跪在地上,卑微地祈求着,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
“滚。”季北臣怒吼了一声,像是在发泄无处释放的情绪,对着顾君和的身子又踢了一脚,然后野蛮地
拽着苏南裳的手往门口走去。
她是被他强行塞进车里的,野蛮地绑着安全带,安全带很紧,把她的身体勒得发疼。
她却不敢发声,深怕此刻暴怒的季北臣又会做出什么更不理智的行为。
季北臣直接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宛如一支离弦的箭,“嗖”地一声,飞了出去。
一路无言,气氛跌落到冰点。
一到季公馆,季北臣粗鲁地将她从车上揪下来,一路上连拉带拽,拖到他房间里。
“砰”她被他狠狠地扔在床上,手腕上一圈发红,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却视若无睹。
季北臣将
她的双手用绳子捆住,绑在床头柜上,随后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欺身而下,宽厚的两只大手疯狂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巨大的屈辱感,让苏南裳拼命地挣扎,脸色发白,泪流满面,“不,我不要……”
季北臣那里还听得进她的话,整个人宛如一头饿疯了的雄狮,而苏南裳就是他的猎物,他恨不得直接将她生吞活剥,一点一点吃下肚去。
不管她如何抵抗,他总是能准确地找到她的唇瓣,疯了似的啃咬摩挲,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霸道而粗鲁,邪魅而冷狷,一步一步侵城略地,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