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不久前还刚刚下过雪,苏念安这种做法,无疑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南裳姐,北臣哥没叫你过去吗?我还以为是我们两一起去的呢!”苏念安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苏南裳。
“我是季家的妻子,又不是三陪,为什么要任凭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苏南裳睁开琥珀色美到窒息的双眸,似笑非笑地对上苏念安的眼睛。
苏念安脸色一僵,怎么也想不到平时那么好欺负的苏南裳,会说出这么狠的话。
“南裳姐,是不是三陪,得由北臣哥说了算,一个得不到北臣哥宠爱的妻子,地位还不如三陪呢!
”苏念安咬紧牙关,攥紧了放在身侧的两个拳头。
“不管得不得宠,我都是正妻,和那些登不上台面的小三不一样,小三充其量只是男人一时玩乐的工具,再狂她也只是小三。”苏南裳眸色沉了几分,目光如炬,气场全开。
苏念安眼角微张,怒火攻心,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只能暗自把这笔仇记在心里,等以后再报复回来。
季北臣和苏念安都走了之后,餐桌上吃饭的人就只剩下了苏南裳,莫名有些孤单。
原本听到季北臣去国了,她心底还是有些窃喜的,毕竟中午的时候他们刚刚吵过架,苏南裳不想一回来就看到季北
臣的那张臭脸。
可等季北臣一走,苏南裳的脑海里又总是会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他对她说的话,做的事,全都像放电影般一一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就好比吃饭,以往苏南裳和季北臣坐在一起吃饭彼此都不说话,按理说,季北臣在不在旁边,都没有区别,可一下真的不在了,苏南裳又会不习惯。
也许,她的人生里早已习惯了有季北臣的存在。
苏南裳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两口饭就上房间休息了。
睡梦中,苏南裳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她俨然看到季北臣和苏念安在滚床单,而且季北臣还在和苏念安调笑
,要苏南裳净身出户,把苏念安风风光光地娶进门。
“轰”苏南裳被那个梦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瞳孔放大,脊背发寒,额头上冒着一层冷汗,手放在胸口上,大口地呼吸着,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不管苏南裳口头上有多么想否认,可心里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在乎季北臣的,在看到季北臣和苏念安苟合的画面时,她痛到连呼吸都停止了,心里只有和两人同归于尽的想法。
那一刻,她从未那么希望过,这一切都只是梦,不是现实。
苏念安刚下飞机,就赶往了季北臣下榻的酒店,故意头发弄乱,将衣服弄皱弄脏,
最后一脸憔悴地等在门口。
没过多久,几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豪车,在酒店门口缓缓停下。
季北臣一身手工剪裁的西装,外面还披着一件黑色大衣,从车里走气宇轩昂地走下来。
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率先落地,一张俊美如铸的面孔,宛如上帝精雕细琢的工艺品,足够让任何一个异性为之疯狂,举手投足间满是矜贵和优雅,唯独眸底却结上了一层坚冰,周身更是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寒咧气息。
季北臣目空一切,似乎没有什么东西配入他的眼。
在经过苏念安的时候,他却将高贵的目光往下移,有些诧异地落在苏念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