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要做的就是呼唤我的名字,我是你的丈夫,理应守护你。”季北臣唇瓣抿成一条线,无比认真道。
苏南裳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自称是她的丈夫,是理应守护她的人,就像是在某种程度上承诺她,他是独属于她的私有物,是她要走一辈子的人。
可这种承诺,对于苏南裳而言却是极其沉重的,毕竟她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掣肘和顾虑,让她无法或者说已经没有心力去像八年前一样无所顾忌地去爱一个人,所以即便她心里也清楚,如若当时她大声呼喊,楼上
的季北臣必然赶下来救她,她也仍旧选择独自一个人抗下所有。
见苏南裳犹豫,季北臣继续趁热打铁,真诚而动情地凝望着她,“南裳,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
他深邃漆黑的眸子里在夜色下却依旧熠熠生辉,月光从他身侧扫过,为他俊朗非凡的侧颜勾上一道银色的轮廓线。
说不动心,绝对是假的,可苏南裳始终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季北臣答案。
她眼睑低崔,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南裳不说,季北臣也能读懂她的心思,明白她暂时很难接受,所以也愿意给她时间
。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愿意等到你点头的时候。”季北臣的语气自信而笃定,随即踩下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苏南裳有些讶异于他的耐心,从重逢这么久来,季北臣一直表现的都是一副极其没有耐心的样子,更是从来不听她的解释,可现在却说愿意等她,让她觉得此刻的季北臣陌生而又熟悉,不似现在的他,却似八年前的他,让她分不清是他回来了,还是他压根就没走。
一路上都是相对无言,气氛沉默得尴尬,逼得苏南裳不得不主动找话题,“后天服装设计发布会就要开始了,你会出席吗?
”
“会。”
“那你看过我的设计稿?”
“嗯。”
“那你觉得我还有哪些地方需要完善的吗?”
“苏南裳,你觉得我们是谈公事的关系吗?”季北臣将车子停在路边,长眉微拢,郑重其事地望着苏南裳。
苏南裳无语凝噎,尴尬地眨了眨眼睛,那要是谈私事,她也不知道该谈什么呀?
明白她的困窘,季北臣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好意地提示,“有的时候,男女之间的交流不一定要靠语言,也可以靠动作。”
靠动作?靠动作怎么交流?
苏南裳听得一头雾水,有些迷惘地看着季北臣。
季北臣笑得更加恶劣,宛如一头大灰狼,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苏南裳这只小白兔吃干抹净。
“比如这样,”季北臣吻了一下苏南裳的唇瓣,又侧首轻轻地咬了一下苏南裳的耳垂,“又比如这样!”
苏南裳心中瞬间了然,脖颈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义正言辞道,“这里是公路,你不能耍流氓。”
看着女人那警惕可爱的模样,季北臣的心脏漏跳了半拍,眉眼间满是柔情,没忍住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
细腻而滋润的手感,让季北臣十分享受,他慵懒地眯了眯眸子,不断靠近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