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毁掉你的品牌,破坏你的形象?”苏南裳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是我让你抄袭,还是我让你故意抹黑我的品牌?明明就是你作茧自缚,玩火自焚,怎么能毫无羞耻心地把你自己的那些脏事烂事推到别人的身上?”
眼瞅着枣红马情绪在不断地躁动起来,苏悠悠懒得和苏南裳争辩这些,凝眉催促,“我已经说了真相了,你怎么还不放我下来?”
苏悠悠,她小时候就被马摔过,心里存在阴影,所以光是坐在马背上,她都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能从马
上摔下来。
“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你说出真相,就要放了你?”苏南裳优哉游哉地笑着,和季北臣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你…你们怎么能不讲信用呢?”苏悠悠愤怒地瞪着苏南裳。
“我们只和人讲信用,你配吗?”苏南裳冷声道,随后朝着枣红马的屁股,用力挥舞了一下鞭子。
枣红马吃痛,开始迅速发狂起来,猛地往远处的草地狂奔而去。
“啊啊啊啊啊——”苏悠悠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响彻了整座马场。
“也该让这个女人好好尝尝苦头了。”林畅语噘着嘴,为苏南裳鸣不平。
这
次,马儿的状态似乎比以往的都更加疯狂,在草地上奔跑的速度,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嗖地一下,一闪而过,让马背上的苏悠悠吃尽颠簸的苦头,却不得不牢牢地抓住缰绳,免得自己被甩出去。
枣红马越跑越快,越跑越快,似乎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倏地,一个急转弯,强大的反作用力,毫不留情地将苏悠悠甩了出去。
她就像是一片落叶,孤零零地飘散在虚空中,然后狠狠地做着自由落体运动,“砰”地一下摔在地上。
脸着地。
那模样,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苏南裳看着都疼。
不过,苏悠悠也算命大,只是尾椎骨断裂,躺在病床上三个月估计就能复原了。
在她要上救护车的那一刻,她面容满是污泥,狼狈不堪,可那淬了毒的目光却始终在剜着苏南裳。
苏南裳则是面不改色,淡然处之,这个蛇蝎女人从来就不值得她的同情。
换作是苏南裳从马上摔下来,估计苏悠悠都不知躲在哪里笑呢。
“真解气,南裳,就该多摔断她几根骨头,让她在医院躺个一年半载的,省的她又出来兴风作浪,搞出各种幺蛾子。”林畅语笑得灿烂,雀跃地挥舞着手臂庆祝。
“没必要为
了一些不值得的人影响了我们的心情,我们去骑马比赛吧,好久没和你比了。”苏南裳跃跃欲试。
林畅语自然是一百万个同意,奈何季北臣却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一票否决,理由是太危险,他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上午发生的事情。
“你也看到了,我那次就是意外,是有人从中作梗,现在我会保证自己的安全的,而且你说带我来散心的,我不自己骑马,我怎么散心?”苏南裳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角。
“你想要比赛可以,我们两一起骑一匹马,然后和他们比赛,这样可以?”季北臣做出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