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戏凤在听到这群人居然帮着苏南裳说话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铁青,“姐弟?哪门子姐弟,也许面上是姐弟,可关起门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关系了,你们还没看出来吗?这苏靖川呀就是以前的傻子,那个深夜闯进我华容妹妹家,想要猥亵她的变态。”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众人异样的是视线顿时集中在苏南裳两姐弟身上。
“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可仔细对比一下,那眉眼,那嘴角,可不就是一样的吗?算我们看走了眼,这种人包的花,再好看,我也不要。”
“唉,我原本还觉得手里的花挺好看,可一想到被那二傻子碰过,怎能就看着这么碍眼,这么脏呢?”
“还买什么花呀,谁会买强奸犯包的花去给女朋友,那不是脑袋有病吗?”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将手中挑选好的花放下,有些
甚至直接扔到地上,表达自己的愤怒,觉得苏南裳欺骗了大家,居然聘请一个强奸犯当店员,简直是闻所未闻。
“苏老板,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有个男人恼怒地质问。
“大家冷静一下,我弟弟川子的确就是过去你们口中的那个傻子,但我并不相信他会做出猥亵妇女的事来,之前我带他去医院看过,大夫说他有严重的自闭症,会害怕人群,害怕和人接触,试问这样情况下的他,怎么可能主动去猥亵一个妇女呢?”苏南裳眉头紧皱,耐心地解释道。
虽然知道大家也许不会相信,但她觉得还是得说些什么,不然川子可就掉进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怎么不可能?大家可都是亲眼所见,就是这小子被赵坤强从家里打出来的,就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而且谁知道他的病是真的假的,没准就是故
意装出来,蒙骗我们的呢?”刘戏凤反咬一口,随后将身后的邓华容推出来,“华容的性格人品,大家应该都清楚吧,那么好的一个人,就为了这种人渣背井离乡,被迫搬到别的地方,本以为傻子走了,好不容易搬回来,没想到居然被这女人藏在店里,大家说气不气?”
那邓华容一脸憔悴,垂着眉眼,低着头,看上去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精通化妆技术的苏南裳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根本就是化妆化出来的,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挑衅。
只是众人却都被邓华容平时温婉和善的样子给蒙蔽了,纷纷对她同情起来。
“华容嫂子,那样好的人品,这个畜生都能下得去手,该从这里滚出去的应该是他,而不是华容嫂子。”有人义愤填膺地发声。
其他人也都赞同地点头。
瞅着面前的众人左一句禽兽,右一句畜生的,曼陀脸色
黑了下去,主动站出来替川子打抱不平,“你们都瞎了吗?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川子他那么高大帅气,邓华容都可以当他妈了,他是瞎了眼才会看上邓华容,这不明摆着邓华容想要占川子的便宜,然后利用好心给川子吃饭的由头,趁机想侵犯川子吗?”
邓华容闻言,脸色煞白,潸然泪下,带着哭腔道,“丫头,你怎么能颠倒是非黑白呢?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的可是我,我怎么可能这么做?你知道一个妇人的清白有多重要吗?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说完,邓华容宛若贞洁烈妇般朝着花店的柱子上撞去,幸好被刘戏凤及时拽住了。
她可怜哀伤的模样,顿时引起周围一群人的共鸣,如潮水般的指责声朝着曼陀涌来。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到底有没有教养?居然帮着一个强奸犯开脱,难道就因为受害人年纪大,就活该
被伤害吗?”
“就是,那傻子是你们什么人呀,让你们这么维护,还不惜假借姐弟的名义,让他留在这里,难道你们真的和他有不三不四的关系?”
“现在的小姑娘就是只会看脸,看着对方好看,是人是禽兽都不顾了,就往上扑,真不知道这眼睛是怎么长的?”
……
面对这些人的污蔑,曼陀气不打一出来,想要再度发声,却被苏南裳拽住了手臂,眼下这情况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刘戏凤瞅着自己大势所归,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傻子之前对华容不轨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管是为了主持华容的公道,还是为了我们大家姊妹以后的安全,我们也都不能把这样伤风败俗的男人留在这里,毕竟华人城的女眷很多,万一被禽兽给玷污了清白,那可就是大事了,所以要么请苏老板让这个男人滚出华人城,要么苏老板就和他一起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