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苏南裳眼里,他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是又一颗糖衣炮弹,想要逼她就范。
而且她现在所承受的这些,有哪一件不是拜他所赐呢?
“不用了,季先生,你能解释什么?难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不就正如她们口中所说的那样吗?”苏南裳板着一张脸,没好气道。
季北臣深邃的眼眸里结上一层冰霜,好看的眉梢拢起,报复似地咬在苏南裳的锁骨上,并且不断加大力度。
“嘶”,苏南裳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挣扎着,可越动,男人铁一般的臂弯就收得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
骨血里一样。
良久,季北臣才松开了她,满意地欣赏着她锁骨上鲜明的牙印,那是独属于他的烙印,宣誓着他对她的主权。
“你是属狗的吗?”苏南裳眉头皱成一道沟壑,愤然控诉。
“也许吧,但是我只咬你。”季北臣邪魅地勾起嘴角,声音沙哑而暧昧,深邃漆黑的眼眸里像是有着无限的魔力,无形中引得人沉沦堕落。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炙烤着她的皮肤,泛起一层红晕来,从白皙姣好的脸颊,一直到欣长的天鹅颈部,皆是一片绯然。
“这里是公司,请你自重。”苏南裳咬了咬下唇
,别过脸去,强行隐忍住内心荡漾的涟漪。
“那苏小姐喜欢在哪里?我之前相遇的酒店,还是我家?或者是更刺激的地方?”季北臣笑得恶劣,语气更是极具撩拔性。
毕竟那样一张俊美如铸的脸蛋,再加上如此会撩的嘴,应该没有女人会不心动吧。
可季北臣对于她而言,是危险的,是她从五年前开始就不能接触的违禁品。
“季先生,我要去工作了,请你立刻松开我。”苏南裳额头上冒着三条黑线,冷冷道。
“比起季先生这个称呼,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老公,”季北臣亲吻着她的脖颈,那是
她的敏感地带,语调暧昧而魅惑,“我可以放开你,但是我想听你叫我一声老公。”
温热的触感接触到她的皮肤上,湿湿的,暖暖的,有点奇怪却并不让人讨厌。无法形容的酥麻感从被亲吻的那一点开始,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流向全身上下。
苏南裳身体瘫软,脸色绯红,目光也逐渐迷离了起来,可她却依旧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说出那两个字。
可要是不说,季北臣又不会放过她。
“原来苏小姐也很享受被我抱着呀,那正合我意。”季北臣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把脸埋进苏南裳的锁骨里,
亲昵地摩挲着,贪婪地感受着她的美好。
苏南裳咬了咬牙,这里是茶水间,门还没关,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经过。
她不想别人发现,只能强忍住心底的屈辱,无奈地小声说了一句,“老公~”
“说什么?听不见。”季北臣嘴角蔓开一抹狡黠的笑来。
“老公。”苏南裳再一次加大了音量。
季北臣的眼底晕染开一片笑意,施施然地松开了她。
苏南裳一恢复自由,连咖啡都忘记拿,匆忙地逃了出去。
季北臣望着苏南裳慌不择路的背影,畅快怡然地笑着,“苏南裳,你迟早有一天会回来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