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面无表情地掐了个诀。
邬国庆整个人瞬间被定在原地。
“我怎么动不了?!”他惊慌地大叫起来。
叶晴天耸耸肩,道:“我给你施了定身术,你当然动不了。”
邬国庆惊恐地瞪着她。
他没想到叶晴天这样厉害,只是掐个诀就能让他定身。
葛天师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他不免担忧起来。
——就算葛天师来了,恐怕也对付不了眼前这个女人。
叶晴天扫过他的脸,似笑非笑道:“葛天师当然对付不了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联系了他吗?”
“我之所以没阻止你通风报信,就是想把他引过来一网打尽。”
她每说一句,邬国庆眼里的恐惧和忌惮就更多一分。
叶晴天嗤笑:“现在怕有什么用,当初打算害你侄子的时候,你怎么不怕?”
她也不想再废话,直接对着黄纸念咒,就要毁掉黄纸。
邬国庆见状,不由大叫道:“不,你不许动它!”
黄纸要是被毁,那他肯定会死!
他身体动不了,无法上前阻拦叶晴天,只能冲他的老婆孩
子吼道:“你们 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把东西抢过来啊!”
“你们这么多年的富贵生活,都是因为有这东西!”
“难道你们想回到以前那种又苦又穷的日子吗?”
他妻子殷红和两个孩子面面相觑。
殷红没有动。
大女儿犹豫了下,想到邬国庆差点害死邬常安,也没有动。
母女俩之前其实很讨厌邬常安一家,可她们到底有良知,在得知真相后,她们哪里还有脸去争夺这个差点害死邬常安的黄纸。
倒是邬国庆的小儿子回过神来,立刻朝叶晴天冲过去,嘴里囔囔道:“把东西还给我爸!”
叶晴天冷笑一声,直接掐了个诀,将他掀出几米远。
邬国庆小儿子的后背撞在旁边一棵大树上,脊骨都要被撞断了,发出凄惨的叫声。
眼看小儿子就这么被掀出去,邬国庆顿时变得绝望。
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黄纸被毁吗?
那他岂不是也要死了?
叶晴天啧了一声。
邬国庆竟然只关心黄纸会不会被毁,却一点也不关心儿子的伤势。
看来在他眼里,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也对,像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当然在乎的只有他自己。
就在邬国庆沮丧时,一道阴沉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谁在这里放肆?”
邬国庆眼睛一亮。
是葛天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