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对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情,可锦欢现在看着这样的他,心肠还是软了。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会对自己有这
样的想法,明明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很好,可到底是从小到大的情谊,锦欢做不到心狠。
她仰着头,用眼神祈求着祁北川,抓起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不断的写着,‘带我走,你带我走。’
祁北川眼瞳一缩,掌心痒痒的感觉令他不禁怔住。
深深地看着泪流满面无比可怜的锦欢,突地祁北川抱起她,大步跨过慕为宁往外走。
下楼的时候与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打了个照面,何等聪明的老太太,她看了两人一眼,似乎就已经明白了什么,眼神犀利中带着某种看透人心的尖冷。
“今天是我们慕家失礼了,希望祁少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慕老太太似乎是叹了口气,“我这把老骨头向祁少保证,一定会给我那没用的孙子一个教训,以后不会让他再奢想不该奢想的东西。”
祁北川抱紧了怀里哭得瑟瑟发抖的锦欢,只留下一句,“希望老太太说到做到。”
“锦欢的东西我会让人来取,属于她的绝不会留在慕家,不是她的,祁家也绝不会要一分!”
看着那傲踞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老太太沉着脸,收回视线,推着轮椅来到了锦欢的房间。
房门大开,躺在地上的男人,狼狈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