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辞了无碍,孤下旨让宇文华去,另宇文华的文章也做的不错,除了教书法,让他也讲些遣词造句的。孤观她,也有些天赋,多学些也好。”
李义应下。
翰院中,宇文华正在练字,李义带着王旨便来了。
两人客套了一番,李义宣读了王旨,宇文华迟疑的接下了。
“宇文大人之才学,颇有令尊司徒公之风范,奴钦佩不已。”
宇文华淡笑颔首回礼。
“那奴便不打扰大人了。”
待李义走远,宇文华看看手中的王旨,眼前浮现出鹿溪的字,眼神变的忧郁起来。
“宇文兄。”
一蓝衣男子走来。
“卫成师弟。”
“兄长这是怎么了?”
宇文华将王旨递给卫成,“兄长这是好事儿,听闻嘉一郡主,才思敏捷,技艺非凡。如今又掌着凤印,兄长,理应多接触接触才好呢!”
宇文华闻此,知卫成思的是做官之道,与己不同道,便未再多语。
次日,他按时去了庆元殿。这次,鹿溪竟立在殿外等他。
“郡主这是何意?”
鹿溪恭恭敬敬的行了平礼,“昨日,是嘉一不对,惹到师父了,今特在此候着赔罪。”
宇文华见她如此,有些拘谨了,“郡主不必如此!教习之事,本就是吾之责。”
说罢,二人便回到殿内。
昨日,鹿溪练字到很晚,基本的笔画,算是入了门。
宇文华看着案上的字,“郡主,这从笔画开始练,是种很好的办法。”
鹿溪听了,心道:那可是,做王君的办法就是多。
“今日,臣再教您些,您可试试手感。”
鹿溪见他如此客气,“师父,不必如此客套!”
宇文华抬首道:“臣接王令,断是要如此才合礼法。”
鹿溪闻此,心道:原来是他施压了,不过宇文华和宇文元品性真是不一样。
“宇文大人,宇文元是?”
他顿了一下,“她是臣的妹妹。”
“哦!”
“郡主,这些需练上百张,您请。”
鹿溪见写满的白纸,头瞬时疼了起来。这落下的,得玩命儿的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