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
“嘉一此意,亦是为王女好,她每日居在高山之上,多少有些清冷了,时间久了,怕她生出出世之意。”
“她不会的。”
“那师父还要听嘉一讲吗?”
“不必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郡主,请自便。”
鹿溪见被下了逐客令,便也不好再待。回庆元殿的路上,若雨道:“郡主为何想王女回来?难道真的是厌倦了这管事之责?”
鹿溪漫不经心道:“也不全是,只这次谣言起的太快了,总觉得这背后不是宇文元。可若要找出真正的策划人,王女可能是最好的引子。”
若雨连忙拉拉鹿溪的袖子,“郡主,莫要这般讲话,这宫中耳目众多,您这话,有些僭越了。”
鹿溪看看四周,这道儿上就她和若雨,随而道:“只要你不给王君打小报告,都无事。”
若雨见鹿溪又提杨绪了,有些气闷道:“郡主,贯会在人家心上捅刀子。”
鹿溪回首,拍拍若雨道:“不要玻璃心,要强大。”
“玻璃心?”
“就是脆弱。”
回到庆元殿,鹿溪打开宇文华批过的习册,这批改之处比之前少了许多,看来自己还是有些长进的。只是,真的是自己胆小了吗?他不愿帮,我亦有办法让杨漱回来。这王宫,她待着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