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抓在这一个时辰内进行反噬,你也要承受一个时辰的反噬。林晚月,你可以不认,但是我也有更多的办法可以增加你的痛苦。”意千欢始终都面带微笑,取出一颗丹药送入了林晚月口中,“这是能让你一直保持清醒的丹药,接下来一个时辰,你慢慢享受。”
“不——!”林晚月过分恐惧,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是我做的,是我用蛊煞控制了你,五年前也好,这一次也好,都是我所为!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不是幕后黑手,你只是操控之人。你背后那个给我下蛊煞的人究竟是谁?”意千欢继续逼问。
林晚月脸上写满了挣扎,犹豫着不敢回答。
就在这时候,又是一阵疼痛袭来,直接疼得她痛哭:“我,我说!是鸣禅,五年前和今日都是他指使我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唯有意千欢不意外。
她早就看出来鸣禅不简单,不难猜到今日发生的这一切其实都和鸣禅有着脱离不开的关系!
“鸣禅大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鸣禅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的淡然,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林施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已经做了错事,不应该错上加错。”
“鸣禅,你别不承认了!”林晚月现在疼的要命,干脆破罐子破摔,“我现在还留着你给我的哨子,明明就是你一直拿我当枪使,现在东窗事发你就想不管不问,这世上没有这样的好事情!”
“你不敢诬陷方丈,便只能诬陷我。只是一枚哨子而已,并不能说明这件事和我有关。”鸣禅目不斜视,一脸坦荡。
林晚月着急的差点哭出来:“我真的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刚才你还说你是无辜的呢,结果你却坑了我们所有人!我看你的嘴里根本就没有一句真话,根本不值得相信!”周淼青想到自己刚才还帮林晚月说话,就更觉得气愤。
周淼青的反应引起了周围其他人的议论。
“我相信鸣禅大师是清白的。林晚月嘴上一直说着为了意千欢着想,结果她居然是背后算计意千欢之人,可见她何等心机,她的话不可信!”
“可是林晚月都到了这个份上,又何苦要诬陷鸣禅大师呢?我倒是一直听说林晚月每次来龙安寺都是找鸣禅大师的,若是说他们之间有什么牵扯,倒也合理。”
“有什么合理的?谁能确定林晚月是不是病急乱投医?我觉得说不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姬迟莲开了口。
“既然事情尚未分明,那就将涉案之人全部带去北抚司慢慢审问,到最后总是能得个真相出来的。”
姬迟莲说话间,看向了意千欢和鸣禅大师:“你等若是清清白白,自然不会怕去北抚司。自然,若是有人不从,本督也不介意在这里就处置了他。”
鸣禅大师立刻对着姬迟莲行了一礼:“督公办事严明,在下定当配合。”
“我亦是如此。”意千欢说话间,低头看了一眼地面,“督公,我有些关于沈小公子的事情,希望可以和督公聊聊。还请其他人先走,督公和方丈都请留步。”
姬迟莲给了锦衣卫们一个眼神。
锦衣卫带着其他人迅速离开。
“我虽然没有伤害龙脉之心,但是我确实打算挖开这里。”意千欢指了指脚下,然后对鸣智方丈说,“方丈应该也能感觉到此处有着极强的煞气吧?”
鸣智方丈蹲下来,右手在地面上摩挲了一圈:“自然可以。而且,老朽早就知道龙脉内其实是有不祥之物的。”
“龙脉乃是国之根本,方丈知情不报,所谓何意?”姬迟莲的声音骤冷,盯着鸣智方丈问道。
鸣智方丈重重叹息:“督公误会了。老朽并非不作为,而是无能为力。深藏在地底的不祥之物是从龙脉被发现以来,一直都存在于此处的。等到当时有玄术师发现此物的时候,此物已经成长到了一定程度,和龙脉根治盘错,融合在了一起。”
“我也感觉到了。此物和龙脉之间牵扯很深,如果擅自将此物挖出,它一旦拼死反扑,一定会在瞬间摧毁整个龙脉。”意千欢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不能铲除这只血煞了?”姬迟莲缓声问道。
“自然不是。沈小公子被血煞影响如此之深,我们想尽办法也要除掉血煞,只是此物目前还是全盛状态,我们不能贸然出手,而是要想个办法,耗费了此物的大部分力量后,才能确保安全。”意千欢解释道。
“那现在你的办法是什么?”姬迟莲追问。
意千欢沉吟了一下后说:“我的办法是暂时离开龙脉,等到明日午时,阳气最为旺盛的时候我再进入龙脉,仔细探寻一圈后确定这个血煞到底对龙脉产生了多少影响,随后再决定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她也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