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深色衣裳,不若妾身再做一件月色的长袍,您看呢?”
裴鹤安闻言点头:“嗯,我确实甚少有浅色衣裳。”
说完后,他看着江书婠:“你不用量量尺寸吗?”
江书婠将腰带解下来:“伯俞那里定然有王爷的尺寸,我到时候问一问便好。”
裴鹤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他手里的尺寸还是以前的,恐不准。”
江书婠听他这么说,一想也觉得有理,于是让阿枝将软尺拿来,抬手量了起来。
裴鹤安全程十分配合。
他甚至有些享受江书婠看着自己一脸认真的模样。
全然不似对着伯俞不耐烦摆手,让他随意制衣裳的模样。
裴鹤安一直到用过午膳才离开。
江书婠今日睡得久,此刻精神头也不错。
“王妃,昨日夜里,长乐伯同江大人在营帐中谈了许久,最后长乐伯走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在裴鹤安离开后,郑嬷嬷从外面走进来低声禀报。
江书婠的眸色一动。
长乐伯同自己的好父亲谈的也只有江之歌的事了。
“可打听到具体的内容?”江书婠淡声开口。
郑嬷嬷脸色微微一顿,斟酌道:“似是说起了长乐伯幼子同江三小姐的事。”
“长乐伯的意思是纳为贵妾,江大人借您的名义,要江三小姐为正妻。”
郑嬷嬷吗说完后,江书婠丝毫不觉得意外。
当初江家打的不就是这个主意。
可
长乐伯府可是一个有些实权的伯爵府,幼子虽不及长子一般需要承担家族重担,但也不能娶一个家世普通的庶女为妻。
“嬷嬷,将本王妃对江之歌私通胡元的而震怒的事传递给长乐伯府。”
“这门亲事,本王妃只觉得恶心!”
郑嬷嬷忙恭敬道:“是,王妃!”
郑嬷嬷离开后,江书婠的眸色逐渐沉了下来。
她的好父亲果然在借自己的名头向着长乐伯府逼婚。
可他也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给他担起这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