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战厉爵伸手解开了一粒扣子。
她改口:“战爷……”
又伸手解开了一粒扣子。
盛桃灼眉心抽了抽,在战厉爵干出不可描述的行为前,她一鼓作气道:“战厉爵!战厉爵,这是我最大底
线了,你要是再逼我,我就……”
战厉爵眉头一挑:“就怎么样?”
就拿针扎死你。
盛桃灼嘀咕道。
但这个事显然不太可能。她本来就不想趟豪门浑水,现在把战厉爵救醒了,又把战厉爵弄死,战家人肯定会想到是她干的,搞不好还会追杀她。
所以,盛桃灼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反正我只叫战厉爵,你要是不乐意,那你就脱光吧,我就当饱眼福了。”
看着自家小妻子真要油盐不进了,战厉爵倾了倾唇:“谁说我要脱?我只是有点热而已。”
“……”
盛桃灼是真不理解了。
照片上,睡觉时,那么霸气的男人,怎么在她面前,就成了这么只大尾巴狼呢?
懒得理会战厉爵的逗弄,盛桃灼在包里拿出换洗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盛桃灼从浴室出来。
和猜想里战厉爵的等待不同,战厉爵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紧闭的双眼,高耸的鼻梁,昏暗的台灯照耀下的男人,显得凌厉如刃。
盛桃灼愣愣看了一会儿,才赫然回神。
“大尾巴狼就是会骗人的……再好看的也一样……”
反复提醒着自己,盛桃灼爬上沙发,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