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温初柠上场,气氛骤变,擂台边缘仿佛被无形的压力笼罩。
她的对手,是一个颇有威望的青衣男子,上台后只是匆匆一瞥。
便面色凝重地向她行礼,随后未发一言,直接双膝跪地,高举双手投降。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惊疑不定。
“他也是好不容易拼上来的,怎么不战而屈人之兵呢?”
“你说得轻巧,刚刚和温初柠对垒的那个人,现在都死透了,谁为了名利不要命啊?”
“说得在理,两千人可好不容易闯到50强,说放弃就放弃了真是可惜。”
“可惜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倒霉,匹配到温初柠呢!”
温初柠淡然立于擂台中央,那双冷静如寒潭的眼眸轻轻扫过四周,仿佛在无声诉说着。
实力,就是最好的证明。
裁判无奈摇头,宣布她因对手主动认输而晋级,这一幕,让所有人心中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当第三轮比赛的号角再次吹响,温初柠步入擂台,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她的新对手,一个肌肉虬结的大汉,上台后目光与温初柠交汇,瞬间脸色煞白,双腿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勉强站稳,喉咙滚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低沉的叹息。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大汉缓缓屈膝,双手抱拳高举过头,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擂台上,温初柠的身影在夕阳余晖下拉长。
她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仿佛是对对手的某种宽慰。
随后轮到云月轻上场,对手嘴角有个痣,胡子拉碴,抠了抠鼻屎,把鼻嘎一弹,轻蔑地撇了她一眼。
邋遢男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步步逼近,身上的破布衣裳随风摇摆,散发出阵阵异味。
他猛地一挥手,尘土飞扬,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就是你这个小丫头,打过了那个自诩为少年天才的风无痕?”
“哼,他终究还是太年轻,不懂得这世间的险恶。”
“今日,就让我这个老江湖来会会你,保管不出三招,就能把你打得涕泪横流,求饶都来不及!”
四周看热闹的观众瞬间沸腾,纷纷夸大邋遢男的威名。
"传闻中,他曾一人独闯黑风岭,斩妖除魔无数,那柄随身破剑,不知饮过多少恶人之血!"
人群中,一个老汉唾沫横飞,眼中闪烁着敬畏之光。
另一旁,几个孩童挤眉弄眼,模仿着邋遢男挥剑的姿势,仿佛自己也成了那斩尽世间不平的英雄。
云月轻身形轻盈,面对邋遢男的步步紧逼,她只是微微一笑。
身形如同柳絮般轻轻一侧,便轻松避开了对方挥来的破布衣袖。
邋遢男一击不中,面露惊愕,随即怒喝一声,再次扑上。
云月轻足尖轻点地面,身形如同鬼魅般忽左忽右。
每一次都恰好能在邋遢男的攻击即将触碰到她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
邋遢男累得气喘吁吁,眼神中却愈发狂热,仿佛真的只差一点就能打到。
打得看似有来有回,实则是又一次控分,一直不上不下,比对手多一分,取得本次胜利,成功晋级。
随着裁判的宣判声,众人也不再吝啬,掌声雷动。
“这姑娘先打过了风无痕,又战胜了邋遢大王,27号是今年的一匹黑马啊。”
另一边,风无痕站在擂台中央,往日的自信与傲气,在加赛中悄然回归。
对手攻势凌厉,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呼啸的风声,但风无痕身形灵动,如同鬼魅般在擂台上穿梭,总能巧妙地避开攻击,并寻找反击的机会。
一次漂亮的侧踢,将对手踢得踉跄后退,紧接着一记重拳,直击对手腹部,对手应声倒地。
风无痕微微喘息,眼神坚定,望向裁判,等待最终的判决。
裁判举起风无痕的手臂,宣布他成功晋级决赛,擂台下,观众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
云月轻、温初柠、风无痕,成功晋级13强。
单数理应有一人没有对手,无条件晋级,正常应该由抽签决定,但是经过裁判团讨论。
宣判:“温初柠本次轮空。”
因为她太过凶残,无人敢跟她打,经过内幕操纵让温初柠轮空,是最好的结果。
宣布声落下,擂台上,温初柠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环视四周,只见众人或畏惧、或嫉妒的目光如芒在背,却无人敢上前一步。
阳光斜洒在空旷的比武场上,尘埃在光影交错中起舞。
温初柠孤零零地站在一旁,眼神淡漠而深邃,仿佛与世隔绝。
另一边,十二名参赛者围成一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