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嫣儿!”
马秉赶忙换了称呼,刚刚庭院中遭了罪是故意的,现在该收利息了,不能再这么“从心”了。
雄起!
马秉随后弱弱地道:
“嫣儿,你让我唤你嫣儿,你却一直唤我名字,这不对吧!”
关银屏眼珠一转,随即开口道:
“那我私下唤你秉郎如何?”
秉郎,秉郎,怎么感觉叫着叫着就容易叫成“槟榔”呢!
马秉心中思忖一番,随即有了主意,坏笑着说道:
“嫣儿,我看你就不如唤我郎君如何?”
“郎…郎君。”
关银屏红着脸磕磕绊绊地唤道。
“诶~~~!”
马秉立马应下,反正都已定情,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他随后又说道:
“我今日同母亲说过我们的事了。”
关银屏闻言,有些扭捏地询问道:
“伯母如何说?”
“我母亲自然是惊喜万分啦,她对能赢得侯府小姐的心意,可是颇为喜悦呢!”
“就会哄人!”
马秉趁势拉住关银屏的玉手放在胸口,说道:
“我怎是哄你呢?所言句句属实!”
关银屏顺势欲推开马秉,被马秉捉住不放,小手一挣,并未挣开,索性就由着马秉握着。
她银耳灼烫,面色攀上一抹嫣红,嗔怒道:
“那你为何今晚父亲问你奖赏之时,却言日后再说?”
“你就如此急不可待的嫁我吗?”
马秉调笑着说道,脸上打趣意味正浓。
关三小姐立马啐了一声,道:
“呸,我才不急着嫁你个小豆丁!”
“……”
马秉闻言,心下翻了个白眼道:
别人身攻击啊喂!
我还能长大的!
随后他安慰小师姐道:
“嫣儿,此事急不得,明日我母亲就来此向君侯言及婚事,你我二人先定下亲,待我再长大些,再……”
“好吧,好吧。”
说罢,关银屏转身欲下榻回房。
马秉攥住纤手不放,将其拉回,将身子慢慢贴上前去,佯做可怜地说道:
“嫣儿,你今日下手太狠了,且看看我的腿……”
关银屏看着马秉狗腿一道道红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手上却是轻掐了一下,说道:
“谁让你气我!就知道气我!”
马秉见状立马抱住腿,在榻上撒泼喊道:
“嫣儿不疼小师弟啦!没有爱啦!”
关银屏旋即伸手捂住马秉的嘴,轻声说着:
“小声着点儿,让爹爹听到,打断你的狗腿!”
“唔…嫣儿一点都不心疼我!”
关银屏当即翻了个白眼,随后用着一双凤目瞪着马秉,鼓着香腮,样子极为可爱地冲着其说道:
“那你想怎样?”
马秉将捂着嘴巴的纤手拿下握在手心,身子向前探到,颇为狗腿地回道:
“想让嫣儿为我踩一踩背,奔波小半天,有些疲乏了!”
关银屏几次来为马秉上药,早就习惯了。
这时,她才想起自己一直是光着脚在情郎面前,面色瞬间涨红,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一亲芳泽。
她嘴唇微张了张,未出声音。
片刻后,关银屏在马秉期待的目光中羞涩地点了点头。
马秉知道女儿害羞,随即转身趴好,给小师姐缓和空间。
关银屏在一旁看着趴好的马秉,心中建设一番,随即起身,拎起裙摆,露出一截白皙,随后她抬起一只玉足,轻轻踩了上去。
一阵旖旎风情过后,马秉心满意足地看着小师姐夺门而逃。
他心中极为得意:
哈哈哈!
小师姐也有害羞的一天!
看来以后可以多骗骗小师姐。
……
翌日清晨,马秉一如往常晨练。
不一样的是,身旁的红衣女子不再如以往那般严厉,而是颇为体贴地让马秉每过两刻钟就歇一歇。
此时,关兴在一旁有些看不过眼地斥责道:
“三妹,哪有扎马步就蹲不到半个时辰,就去歇息的,你这样做是害了他!”
关银屏觉得二哥言之有理。
练武必然要能受得住寂寞,耐得住苦痛。
她银牙一咬,抬手一指院中,狠心对着马秉说道:
“师弟,二哥说的没错,去蹲好吧!”
“……”
马秉欲哭无泪,恨恨地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