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身旁之时,甚至挑眉抛给其一个得意的眼神,似在说:
看看,我这徒弟是何等的知礼懂事!
你打着灯笼都寻不到的贤婿!
黄权:“……”
他将脸转过去不再看法正得意的表情,在一旁专心引路。
众人一同前去书房,几步路程,片刻即到。
推开书房,黄文君嘱咐玉润将香炉燃上,再去备好茶水。
黄文君将马秉引至案旁,二人对立而坐,两位长者在一旁“观战”。
棋已摆好,马秉颇有风度地让与黄文君红棋先行。
黄权意味深长地笑笑不语,马秉余光注意到起异样的举动,心中起了疑,准备拿出十成功力,争取速战速决。
黄文君棋子一落,马秉旋即立马落子,仿佛无需思考一般。
此举持续了十个回合,马秉落子时长逐渐变慢。
第二十个回合之时,马秉已然要细思,场上红方还剩一车、两马、两兵;黑方只剩两马、一炮、一卒。
红方主将身旁尚有“士”护卫己身,而黑方主帅孤立于场中,无人护卫。
显然红方优势极大,黑方败相已显。
马秉紧皱眉头,望着棋盘之上的残兵败将,细思如何破局,周遭众人皆默声不语,静静等待其落子。
片刻过后,马秉动了场上唯一的炮。
“将军!”
黄文君不慌不忙地动了主将挪动。
此举不过是马秉“临死”前的挣扎。
“我认输,姑娘棋艺精湛,秉此局不是对手,且再来过。”
马秉最终选择放下手中棋子,不再落子,必输之局,再作困兽之斗,毫无意义,丢了面子又输里子。
黄文君见状嫣然一笑,温声回道:“谢公子让我,我们稍作歇息再下第二局,如何?”
“是极!是极!且容我喝口茶水。”
马秉立即应下,赶忙端起茶水狂饮,不过一刻钟的棋局,却让他口干舌燥。
他不理解,这象棋才流传不过数月,这女子的棋力怎地如此老练。
马秉顿时有些慌了神,赶忙将师父拉至一旁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