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秦王瞬间停下手中动作,旖旎的气氛一哄而散,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可裴悠悠又一次明确重复后,他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
“悠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秦王面无表情的道。
和秦王相识多年,裴悠悠又岂会看不出他此刻面无表情下暗藏的一丝怒气。
“夫君,你吓到我了,我也不想要这么做的,可是我也没办法,前几日娘亲递了消息过来,我回府后才知道,姐姐始终介意此事,才不愿意回京,娘亲希望我能劝说王爷请旨,不然的话,悠悠哪里舍得把夫君拱手相让。”
裴悠悠委屈的说着,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脸颊滑落,好不可怜。
秦王被她哭得,心都要碎了,哪里还顾得了生气,忙好声好气的哄着她,直至她破涕为笑为止。
“夫君,悠悠爱你,比任何人都爱,说句会让大家诟病的话,悠悠就想一个人霸占着你,不愿意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的爱,可这是不行的,夫君是个做大事的人,悠悠不能自私的只顾着自己,只要夫君心里一直有我,那就足够了。”
裴悠悠顺势又大胆表白了一番,适时的占有欲,让秦王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觉得裴悠悠真的爱惨了自己,却又很懂自己。
“悠悠,本王今日何其有幸,能得到你全身心的爱。”秦王深情的看着她,心随情动,他俯身就要吻她。
裴悠悠抬手阻止他,“所以,夫君,求你去请旨,一来姐姐才是爹娘的亲生女儿,如果能娶到姐姐,对夫君的未来便可如虎添翼,更有助益,二来我们姐妹共侍一夫,也是爹娘乐于见到的,起码是姐姐,不是别人,对于夫君后宅稳定也是有所助益的。”
见裴悠悠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他,哪怕她再委屈都可以的样子,秦王一颗心都要化了。
“本王的傻悠悠呀……”秦王轻叹一声,激烈的亲吻着她,很快,书房内就传出和谐的娇喘声,门外的丫鬟和小厮都熟练的退开一段距离,不敢打扰主子们的好事。
熟练的样子,显然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止几次了。
情欲过后,碍于裴悠悠的恳求,也有顺水推舟之意,秦王还是进了宫。
“娘娘,奴婢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让王爷求娶那个村姑呢?”芷兰伺候着裴悠悠沐浴,见她心情很好的样子,大着胆子开口问道。
她伺候裴悠悠多年,是她最信任的心腹丫鬟,最清楚裴悠悠有多恨裴渃笙了,可今日的举动,芷兰真心看不透。
裴悠悠压制不住嘴角的上扬,“不明白就对了,你且看着吧。”
秦王匆匆进宫后,苍梧帝以为他又是来请旨立裴悠悠为正妃的,并不打算见他,让太监传话把人打发走。
可秦王却让太监通传,声称有正事,苍梧帝不免好奇他还有什么正事,遂让人把他放进御书房。
“父皇,儿臣晓得此前行事失了分寸,儿臣自省多时,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个补过的机会。”
秦王没头没脑的一番话,饶是苍梧帝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儿臣想求娶丞相府四小姐裴渃笙为妃。”
这一日,御书房外当值的太监宫女,哪怕路过的狗都能听到苍梧帝的怒骂声,所有人都知道秦王被苍梧帝批评了,但又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惹怒苍梧帝。
要说是立裴悠悠为正妃的话,那不至于,又不是第一天请旨,也没见苍梧帝之前发货过,那么问题来了,秦王到底干了什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一些风言风语就在京城内流转着,在裴渃笙离开这么久之后,谣言的火又一把烧到她身上了。
什么难听的话都有,什么不怀好意的揣测都出来了,气得琉光阁内留守的锦娘暴脾气都点燃了。
“呸!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惦记老大,这要是在我面前,老娘非得给他几个大比兜不可。”锦娘越想越气,越气越忍不下去。
反正裴渃笙离京前说了,让她急事自己拿主意就成,锦娘眼珠子一转,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
她命小二给元琼音和阮思敏各送了份信,约她们一见。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她在暗中将缓解的解药交给她们,她们解药也吃了不少,是时候发挥一下自己的作用了,否则不白吃了吗?
很快,在继秦王求娶相府四小姐被拒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苍梧帝一连赐了两个侧妃,五个侍妾入秦王府。
且七个人的母家虽不是位高权重,却也身份地位不低,怎么都被裴悠悠一个养女要高。
七人同日入府,在苍梧帝的强制命令下,连续七日,秦王都必须与她们圆房。
裴悠悠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肺都要炸了,就连芷兰都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在她面前晃悠,生怕等下被她迁怒。
苍梧帝的圣旨摆在那里,即便再气,事情已成定局,裴悠悠也只能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