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防盗, 我有一只小毛驴, 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 骑
这个时代, 如同章嘉芬的女人是那样的多, 她们大都拥有着一段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在结婚之前,她们甚至可能都从未见过她们未来的夫君。“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短短十二个字,几乎是她们一生中所信奉的人生信条。
可是, 只有在嫁给现在的那些“新青年”后,她们才会发现, 她们的思想在这个家庭中显得那样的不合时宜, 她们与她们的丈夫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哪怕她们穷尽一生去追赶他们的步伐,去赶在他们的身后展示自己的贤良,却也犹如站在宇宙的一端遥望银河。
如果有人问,这样一直的付出,她们难道不会累的吗?那么杨雪可以告诉你,这是很累的。可就算累又怎么样呢,她们从不愿敞开胸怀的去爱自己, 比起离婚来说, 她们更乐意一直这样累下去。
当然, 这也是她们自以为是了。难道她们情愿隐忍着这样的婚姻,她们的丈夫便也会隐忍吗?男人们大多会像许章序和章君勉那样,用离婚来作为这样一段包办婚姻的结局。
那么女人们最后的结局又该是怎么样的呢?自怨自艾?抑或是将所有的过错都强加在男人的身上,然后企盼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回过头来爱你?
不!这些都是不对的!杨雪真正想的女权思想,应该是女人自己自立自强的,是女人自己给予自己最大的爱意的,是女人真正的从封建思想中解脱自己的!
“或许大多女人在得知自己即将被抛弃的那一刻,都是绝望且迷惘的。像是我,我曾经也不明白,为什么许先生非得要与我离婚,难道是我还有哪里不够好吗?可后来我才发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无论你有多么好,世上总会有不爱你的人。
所以,不是我不好,甚至我可能好到已经为他付出了我的全部,可他却仍然要同我离婚。他不爱我,他只是不爱我,所以可以对我的一切视而不见。
当然,或许你读到这后,仍然感到悲痛,你想说那你该怎么办?你不是无辜的吗?他凭什么就要抛弃你?那么我得告诉你,或许你的那个‘他’也是这样想的,他凭什么要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毁了自己的幸福,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
真相往往是疼痛得刺人的,但杨雪却并不介意用真相去刺痛所有的女人。本来嘛,谁也不能无私到为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去奉献出自己的一生。女人或许可以,她们从小的封建教育使她们从骨子里接受了这样不对等的付出,但男人却是很难做到的。
既然如此,那难道身为女人就注定没有出路了吗?
杨雪轻轻抿了抿唇角,手中的钢笔疾速飞舞着——
“我常常禁不住思考这个问题:女人的归宿是什么?
是一个丈夫,一段婚姻和一个家吗?
上一代或者再上一代的女人总是这样告诉我们。
然而,要是婚姻不愉快,要是两个人的感情早已经支离破碎,家不成家,那个当初的归宿还是归宿吗?归宿真的只能是另外一个人吗?
女人的归宿为什么不可以是梦想和自由?不可以是她追寻的东西?不可以是她的信仰和信念?不可以是她坚持的理想?
归宿当然也可以是一段美满良缘,或者以上的全部。”
写着写着,她忽然停下,半晌,才接着写道——
“放手吧,在知道他不爱你的时候,在双方都感到无比疲倦的时候,你亲自去说放手吧。保留你在他面前的最后一丝骄傲,去同他道别吧,去寻找你的归宿,去完成你的梦想,或者……去等一个真正的爱你的人。
就好比我,在离开了徐先生后,我才发现,我其实并不适合做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女人——我是自由放任派。
也许不是因为我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洒脱,而是我知道,婚姻也许可以经营,而爱情是经营不来的。千辛万苦的经营,倒不如等待一个人,他爱你就好像你的天命。
然后,终于有一天,等你过上了你想过生活,你才会恍然明白,一个女人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完全取决于她做了怎样的选择。而等到了那一天,你才会明白,此刻的你,有多感谢当初的他,离开了你。”
收笔。
杨雪只觉得,她所能做到的,也仅仅是这样了,她已经用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呼唤“女性思想”的觉醒。最后的最后,究竟有多少女人能过挣脱这时代所赋予的枷锁,便全看个人的领悟了。要知道,这世上总是不缺执迷不悟的人的。
懒懒伸了个懒腰,杨雪起身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拨通了报社的电话,嘱咐了一声让林升派人来拿稿子后,便略显疲倦的倚靠在沙发上,她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老实说,她不可能一直都只写关于“女权主义”的作品的,“女权主义”这个题材再受追捧又如何,这个题材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哪怕她将其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