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晏将刺客狠狠地摔到地上,“砰”的一声,尘土飞扬。
他眼神中充满了怒火,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厉声喝道,“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若有半句假话,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刺客摔倒在地,闷哼一声,身体痛苦地蜷缩着,却依旧紧闭双唇,眼神倔强地看向一旁,嘴里嘟囔着,“哼,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慕槿走上前,蹲下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刺客。
她的眼神清澈却透着犀利,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威胁:“你若现在坦白,或许我们还能饶你一命。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想想你的家人,你的朋友,难道你要因为一时的义气,让他们也跟着遭殃?”
刺客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看慕槿,嘴里倔强地说道:“少拿这些来吓唬我,我什么都不怕!”
祁淮晏见状,怒火更盛,上前一脚踩在刺客的手上,用力碾压。他的脚下不断加大力度,咬牙切齿地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刺客疼得面部扭曲,五官挤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手在祁淮晏的脚下颤抖着,却还是不肯开口。
慕槿皱了皱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以为你不说,你的主子就会来救你?别天真了,他们只会把你当作弃子。一旦事情败露,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而你为他们保守秘密,又能得到什么?”
刺客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
祁淮晏趁热打铁,蹲下身子,揪住刺客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祁淮晏的脸几乎贴到刺客的脸上,怒吼道:“说!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我保证不再折磨你。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刺客喘着粗气,犹豫了许久。他的眼神游离不定,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终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开口道:“是……是孟将军。”
慕槿和祁淮晏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祁淮晏再次问道:“你确定是孟奎?你若敢撒谎,我让你生不如死!”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刺客连忙点头,声音带着颤抖:“千真万确,就是孟将军指使我刺杀大殿下的。我只是奉命行事,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慕槿和祁淮晏带着刺客来到孟奎的营帐前,慕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进去吧。”她的眼神坚定,却又带着一丝紧张。
祁淮晏毫不犹豫,抬脚就一脚踹开营帐的门,“哐当”一声巨响,门帘剧烈晃动。他大声喝道:“孟奎,你看看这是谁!”
孟奎正在与手下商议军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他猛地站起身,怒目圆睁,脸上的横肉抖动着:“祁淮晏,你这是何意?竟敢擅闯本将军营帐!”
祁淮晏将刺客用力推到前面,冷笑道:“你自己问问他!”刺客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站稳后,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刺客看到孟奎,眼神躲闪,目光游离,根本不敢直视孟奎那要吃人的目光。
孟奎看到刺客,大声喝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惊讶。
慕槿走上前,直视孟奎,目光锐利,“孟将军,这刺客已经招供,是你指使他刺杀大殿下的。”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掷地有声。
孟奎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愤怒地吼道:“胡说!我孟奎对南临忠心耿耿,出生入死,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你们休要血口喷人!”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脖颈处的青筋根根暴起。
祁淮晏双手抱胸,挑了挑眉,“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证据就在眼前,由不得你不认。”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孟奎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刺客骂道:“你这叛徒,竟敢污蔑本将军!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恩将仇报!”
刺客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额头磕在地上,颤抖着说道:“将军,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啊。他们严刑拷打,小的实在是扛不住了。”
慕槿看着孟奎,眼神中没有丝毫退让,说道:“孟将军,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如今大殿下生死未卜,你犯下如此大罪,该当何罪!”
孟奎脸色铁青,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却又不知如何反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大声吼道:“这是诬陷,是阴谋!”
孟奎在众人的逼视下,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目此刻变得暗淡无光,声音沙哑地说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我招。”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祁淮晏一个箭步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厉声道:“快说!究竟为何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孟奎咬了咬牙,长叹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包含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