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转过了脑袋。
等他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之后，脸上瞬间就没了刚才的嚣张，立刻扭头就跑。
不过还没等他跑几步，一道香风从他身边飘过，那白衣女子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前方。
“你这人，看着面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白衣女子歪着头问道。
方平一个急刹车，摆出一副笑脸道：“那个，前辈，我是个大众脸，咱们应该是第一次见。”
他说完一句话，刚想跑路，又被这白衣女子给拦住了。
“呵呵，你小子鬼话连篇。”白衣女子冷笑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叫方平的吧，没错，就是你，说，你跟李青羊什么关系？”
方平一脸的无奈之色，这白衣女子，正是先前他买的胡笳十八拍上画着的女子，李青羊的老相好。
在京城云华寺，他们曾经见过一面，后来他曾经打听过，这女子也是南海慈航剑派的，宗师级的高手，姜鱼的小姨，名叫姜归宁。
“那个，前辈，我就是给青羊书院送过点儿东西而已，至于李青羊。。。他谁啊，我们根本不熟。”
姜归宁轻笑了一声，随即脸色又冷了下来。
“不说是吧，我就喜欢你这样嘴硬的，那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方平都要哭了，一阵无奈道：“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我跟李青羊真的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