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短信回复：“可以随时过来。”
云绾换了衣服，便打了车，出发去豪万俱乐部。
刚到豪万俱乐部，那个姓赵的男人已经站在门口迎接。
云绾走过去。
男人道，“还没问过，您贵姓？”
云绾道，“我姓李，叫李晚。”她假借了一个假姓，一个假名。
男人却心中了然，“这不是你的真名吧。”
云绾笑了笑，不说话。
“我们都理解！不过，干这一行，也不需要知道真名。这样吧，我带你去化妆室，我们有专门的化妆师，给你化妆。”
“好。”
云绾被带去了后台的化妆室，刚一走进去，她就闻到了低劣化妆品的香气。
很俗，很艳，是那种三无小商品市场卖的那种粗制滥造的化妆品。
“兰姐！新来的，带她换衣服化个妆！”
“好。”
一个打扮艳俗的女人走了过来，一看云绾，吓了一跳，“赵哥，你上哪儿找来的精品货？这女的，长的可真俏呢！”
“赶紧的！走秀马上要开场了！”
兰姐点点头。
她领着云绾走到了衣架边，开始给她挑选衣服。
云绾扫了一眼。
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块破烂布，说白了就是三点式，布料本来就不多，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上面贴了那种珠光两片，俗气得不能再俗气。
兰姐道，“赶紧换上吧！换上我给你化妆。”
“这……这是什么？”
“走秀穿的啊？”兰姐道。
“这布料，也太少了吧。”
“不然呢？俗气归俗气，有钱老男人都好这一口。那种高端时尚，他们品不来，他们就喜欢这种低俗的东西。”
“……”云绾突然萌生了退意。
“来了这里，就别想走了。这会儿门口都被封死了，全是站岗放哨的。”兰姐突然啧啧两声，“不就是走个秀吗？又不要你陪酒，陪客人，矫情个什么啊？赶紧的，我还要给你化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