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责怪自己。”
玉棠不停地抚摸着容念的后背,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
小家伙不再说话,却依旧埋在玉棠小声啜泣着,不一会儿,玉棠的胸口便湿了一大片。
玉棠也不再多劝,任由容念发泄着。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都见鬼去吧。
做她的孩子,只需要健康安稳的长大,有情绪就发泄,会哭会笑,做一个健全的人就很好。
她轻吻着容念的顶发,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一阵酸涩。
容念的眉眼同谢容锦长得越发相似了,这让她总是有时会恍惚一下,她似乎在教养着小时候的谢容锦。
哪怕,现在的谢容锦是个生人勿进的古怪性子,小时候也该是这么个可爱的奶团子。
也不知是受了什么教育,才长成现在这么副怪样子。
她任由容念哭着,思维开始到处发散。
直到又听到一阵铁锤相敲击的声音后,才赶忙出声让车夫停了下来。
掀开车窗的帘子,对着在卖爆竹的老人温和一笑。
随后丢出一个钱袋子给对方。
“您的爆竹和花炮我都买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老人家一掂量眼前的钱袋子,浑浊的双眼都不由迸发出些许光彩。
“小娘子,你刚刚让我放几声爆竹的钱已经给过了,不用再给了,这太多了。”
“刚刚多谢您了,而且这不是凑巧嘛,孩子还没玩够,我买些回去让他接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