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锦不肯松手,紧紧抓住玉棠的手腕,有些恼火,显出之前的脾气来。
玉棠手上吃疼,面上带出来了,他才察觉松开手。
玉棠揉着手腕侧身坐着:“阿十呢?”
“在侯府。”
“当真还在侯府?”
谢容锦抬眼望着天叹了口气,身子一歪靠在软椅靠背上:“自然!我知道你在意阿十,怎么会拿他的命开玩笑!”
玉棠抬起眼皮瞧着谢容锦:“侯爷呢?”
“哼,你小瞧我就是了,不必连我父亲也小瞧了,如今是豫王要和我们谈判,凭什么我们要出筹码?”
玉棠听得,明白侯爷也要将阿十当做一个筹码,作为对付豫王的手段,不会要他的命,只是——
“所以你们已经知道了阿十的身份了吧?是不是调查了之前幼儿的卷宗,发现的?”
谢容锦瞧着玉棠面色冷静了许多,身子也坐正了肯对着他了,这才道:“是我父亲猜出的,这话关乎重大,我不可和你说。”
玉棠听得,迅速站起身来:“那我不打扰世子办公了,先就回家去了。”
“回家?你回哪个家?”
谢容锦伸手又一把拉住玉棠的手腕,强她留下。
“自然是接了念哥儿回家,侯府实在是让人畏惧,我还是早些回去吧。”
谢容锦噗呲一声笑着,揽住玉棠肩膀将她转过身来:“赌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