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宋尧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
“是不是有话要说？你以前没这么忸怩啊？”
他一停顿，沈念初就知道他有事情不知道怎么开口。
宋尧轻叹：“抱歉，我又接到一个紧急任务，所以……暂时不能回国了。”
“原来是这样。”沈念初轻笑一声，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宋尧遇到了什么麻烦，“没关系。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好。”
季家。
沈月然已经到家有一会，但迟迟没见到季乘枫。
本来心里就窝着火气，现在更生气了。
晚上八点，季乘枫才应酬回来，虽然一身酒气，但西装一丝不乱，没
有半分醉态。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从会议室出来。
看见沈月然坐在沙发上，他没有开口，径直抬腿往楼上走。
“我是空气吗？”
男人脚下一顿，转身：“有事？”
沈月然噌一下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他面前，“我问你，我是空气吗？回家看到自己的妻子，一句话都不说，你看哪家夫妻像我们这样？！”
季乘枫松了松领带，情绪稳定，目光平静：“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沈月然顿时无言以对。
是的，两人的婚姻犹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要说季乘枫不爱她，可是他并没有其他女人，也不流连夜店或者其他娱乐场所，但沈月然就是觉得两人之间隔着什么。
“我前几天回娘家了。”她语气软下来。
“嗯。”男人不咸不淡，“我知道。”
“我今天很生气，非常非常不愉快！”
男人配合地问道：“谁惹你了？”
沈月然大小姐脾气，她身边的人都知道，以至于季乘枫早就习惯了她这副模样。
他这么一问，沈月然偏偏还不说了。
忍了忍，季乘枫以为是这两天忽略了她，才闹脾气。
他适时转移话题，“老爷子大寿，听说小叔也来了？还带了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