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又感觉陌生的脸，心再一次被揪紧。
她已经走了两年多了吧。
几乎每一晚，季乘枫都能梦到她拿着单子，跟他说怀了他的孩子的场景。
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愧疚，他说不清楚。
可要是娶了她，或许
季家继承人的位置还不一定能轮得到他来坐。
“妹夫？妹夫？”
白皙的手在面前晃了晃，季乘枫回过神来，收回眼神。
“不巧，我出来接个电话。”
沈念初挑眉，“是吗？接电话都接到厕所门口来了？”
厕所在走廊尽头，包间在另一头，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发觉自己说错话，季乘枫抿了抿嘴，不语。
沈念初似乎看出他的不对劲，问道：“你似乎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她不挑明。
心思被戳破，季乘枫并没有恼羞成怒，牵起嘴角，勉强道：“只是觉得你很熟悉，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哦？”沈念初双手环胸，“这是新型搭讪吗？别忘了，你是我妹夫，我妹妹是月然。”
看似像是提醒，确实在告诉季乘枫，沈念颐和她都是沈月然的姐姐。
果不其然，季乘枫的脸色变了变，往后退了一步，“抱歉，这几天因为季家，你受了无妄之灾，我代季家跟你说抱声抱歉。”
突如其来的转移话题，一时竟让沈念初反应不过来。
“确定是无妄之灾吗？”
一句好话，让准备转身离开的季乘枫一顿，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