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包间前，刘乾给沈念初开了门。
“沈小姐，请进。”
包间内装修低调，走的是简约风，沈念初刚走进去确实被装修风格吸引住了。
不看眼前桌子的话，还以为是哪个有钱人家的房子。
“你来了。”
说话的人是季霆川。
包间内除了季霆川和周信洋，还有一个长相偏硬汉风的男人。
很自然的走到季霆川身边坐下，放下手中的包，她这才道：“抱歉各位，路上堵车，来晚了。”
“不晚不晚，没想到沈老师您也来了。”
在季霆川面前，周信洋对沈念初的态度还是很恭敬的，自然而然的收起平日里纨绔公子的态度。
“是我让她来的，反正也是吃饭，不能她牵线搭桥之后，一顿饭都不给吃。”
这语气，听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沈念初笑道：“我只是来蹭饭的，你们该谈合作就谈，把我当成空气。”
她摆明了合作跟她无关。
叫了服务员来，点了菜。
周信洋将菜单推到季霆川面前，客气道：“季先生，您先点。”
季霆川转而将菜单推到沈念初面前，一副宠溺的模样。
在外人面前秀恩爱似乎已经成了常态，沈念初并没有推辞，点了店里
几个招牌菜。
点完菜，周信洋这才跟沈念初介绍一直沉默不语的年轻男人。
“对了沈老师，忘了跟你介绍了，这位就是我的朋友，江云昊。”
江云昊顺势打招呼，“你好，我是江云昊，很感谢你为我们牵线搭桥，让我们有机会跟季先生谈一谈合作的事。”
他倒是挺客气的。
“周同学也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
这里都是自己人，沈念初并没有隐瞒，干脆实话实说。
上菜之后，沈念初自顾自的吃着，时不时还给身边的季霆川夹菜。
“季先生，这份文件你看看。”
说着，江云昊从身边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季霆川。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并没有影响到沈念初。
季霆川一目十行，大致看了一眼，“想法不错，对于缺点也有明确的解决方案。”
听到季霆川的话，周信洋和江云昊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是止不住的喜悦之色。
要知道，季霆川看准的项目，只要他愿意合作，就没有失败亏顺的，那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但是。”
季霆川的但是一出来，两人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就听季霆川继续开口。
“教育
行业不比其他，比起办学校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是高收费，未必有多少人愿意买单。”
这点，早在周信洋说起的时候，季霆川就提出来了。
季霆川指着其中的一行文字，问江云昊：“对于高收费，做好营销手段，真的能毫无风险吗？”
风险……
实话说，不管是做什么生意，都没有完完全全的一本万利，不管什么生意都存在着一定的风险。
江云昊为了这次合作，早就做足了准备，“是的，季先生，这其中不仅仅是营销手段，如果一开始做了好榜样，后续开始就不会难。”
他开始侃侃而谈起来，沈念初依旧低头吃饭，像个无情的吃饭机器一样，对于他们合作的事情漠不关心。
可漠不关心不代表沈念初一点也听不懂，相反的，沈念初对这个项目挺感兴趣的，也想投一投。
一个小时后，一行人终于吃完饭。
季霆川率先站起身来。
“季先生，那我就等着贵公司的回复了。”
有钱不赚王八蛋
其实季霆川老在之前就有意于教育行业，只是苦于他没有这方面的人才，这次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季霆川之所以能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将公司做到这样的地
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爱惜人才。
沈念初跟着站起身，乖乖跟在季霆川身边当个花瓶。
“季先生跟云昊这么有话聊，不如换个地方，喝几杯？或者，消消食？”
周信洋通程很少说话，对于教育这方面，将云昊才是行家。
季霆川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沈念初，似在询问她的意见。
“我都可以，时间还早。”
“那好，我现在就安排地方。”
各自上了车，沈念初和季霆川坐在后座。
“你对今晚的合作似乎很不感兴趣？”
沈念初正在看着窗外的风景，听到季霆川的话，转过头去，道：“我只是a大的老师，你们合作的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