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咱们可得好好谈谈。”
“能跟邵总合作，那是我们公司的荣幸。”
“季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能跟你们公司合作，才是我们的荣幸。”
身后两人的对话，引起了沈念初的注意。
那句季少。
沈念初转回身，果然看到那张架着银丝眼镜的脸。
是季乘枫。
季乘枫也看到了沈念初，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她怎么也在这里？
心中还在存疑，身边的邵总见他不说话，只盯着面前的漂亮女人，眼神转了转，想当然的以为沈念初就是这里的女公关。
“季少，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
这一句话里面包含了太多，还不等季乘枫答话，邵总就已经给身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立马上前，“走吧，今天合作能不能谈成，就看你的了。”
他对沈念初眨眨眼，要真是换成女公关的话，或许就能懂助理这一眨眼的含义。
可偏偏，沈念初不是女公关。
即便当初冒充女公关接近季霆川，那也只是临时的。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沈念初也只是摸到了门槛，还没进门。
见沈念初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助理眉头一皱，忍不住压低声音斥责，“在这给我装什么金刚呢？你知道季少是什么人吗？今晚要是好好干，一辈子不愁吃穿的。”
这要是换成女公关，听到助理的话，早早就贴上去了，怎么还要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有些吵，季乘枫听不清他们在嘀咕什么。
只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沈念初。
“真的一辈子不愁吃穿吗？”沈念初终于开口问道。
她脸上的笑，是助理看不出来的话中有话。
“季少可是季氏未来继承人，你今晚要是能让季少开心了，不光是季少，我们邵总也会给你好处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