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知道什么。
沈念初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离开会场，在周围找了一个咖啡厅。
“想说什么？”
沈念初点了一杯咖啡，靠在椅背上看着他。
“这次的地皮拍卖，已经内定了人选，现在做的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我们可以联手。”
正如同沈念初之前说的，在拍卖会上拿到了‘合同’，并不能代表就拿到了地皮。
他就是知道，所以才一直想跟沈念初说。
只不过刚才在会场上，没有机会而已。
咖啡被服务生送上来，沈念初伸手轻扶杯把，片刻后，她才出声：“我有什么好处？”
合作，可以，
但她能拿到什么好处？
地皮她本就志在必得，不管对手是谁。
季乘枫沉默一瞬，开口道：“我看中了三号地皮，前期投资三亿，做初步的规划和建设，后续追加七亿，进行项目完善，制止项目结束。”
闻言，沈念初挑眉，这是将他的底牌都露出来了。
“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三号地皮竞争对手是谁，但凭我一个人拿不下对方。”
尾巴露出来了。
沈念初勾了勾唇，“对手是谁？”
想要合作，就得摊牌，她同不同意合作，就看对方给出的好处和实力了。
季乘枫沉默，似乎不想说对方是谁。
沈念初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甚至还抽空给季霆川发了个信息，告诉他自己的位置。
过了片刻，季乘枫依旧没有说，倒是季霆川来了。
见到季霆川的瞬间，季乘枫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
却正好被沈念初看到。
她微微挑眉，她好像知道，三号地皮的竞争对手是谁了。
“不是让你等我吗？”
季霆川走到她身旁落座，略带不悦地出声。
看着他，沈念初轻笑一声，不承认。
“我不是正在等你？”
季霆川盯着她侧脸看了半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