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太假了吧。”
沈月然言语中带着些许不屑，就她什么都知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她都看出这里面有问题，她不相信在场的其他人能看不出来。
见她如此咄咄逼人，沈念初立刻无辜地眨眼：“你怎么知道别人没听说？”
“我……”
她正好说话，却见身旁的季乘枫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心中顿时暗道不妙。
难不成整个商圈都听说了，就她什么都不知道
？
想着，沈月然连忙收敛刚刚的嘴脸，讪笑一声：“我不知道啊，我这不是正在问你嘛，姐姐你也知道我对这方面什么都不懂，自然会多问几句嘛。”
说完，她便立刻闭嘴。
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多说多错。
见她不在追问，沈念初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面上却还是一副和善的模样。
“没事，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懂。”
紧接着，她又话音一转：“可妹夫应该知道这事吧？如今季氏和冷氏联合给我发了律师函，也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影响你们跟奥斯国际的合作。”
说着，她还故意重重叹了一口气：“我沈氏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们是个小公司，就算拿不到跟奥斯国际的合作，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可季氏和冷氏毕竟都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见季乘枫脸色开始如调色般，她故意惊呼一声。
“哎呀，妹夫，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毕竟京都有实力的公司也不止你们这一两家。”
“我就是太担心了，之前你没有拿下跟奥斯国际的合作，我还觉得挺遗憾的呢！”
沈念初故作遗憾，可面上却一脸笑意。
那笑容落在季乘枫眼中，跟嘲笑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