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将剥好的虾肉全数都放在了沈念初面前的小碗里，扯过一旁的湿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指尖上的油渍。
“你倒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季总说的是。”
江云昊身体一顿，勉强挤出笑容。
眼底的恐慌愈发明显，江云昊震撼于季霆川的洞察细腻。
那点自信在这一刻濒临破碎。
他低头赔笑着，但好在季霆川在洞察他的心思后并未有什么更多的反应。
这让江云昊彻底松了口气。
江云昊重新握着筷子，随意扒拉
口饭，便一直等待着季霆川发布新的安排，然后交代给他。
可等了好一会儿，吃够了两人的狗粮，江云昊都没得到任何的指示。
他不免有些着急，忍不住出声询问。
“季总，现在季乘枫那边可能筹谋一些对您不利的事情，您现在……”
“行了。”
季霆川冷声打断江云昊继续说下去的动作。
他为沈念初包好肉菜，淡声说：“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这……”
江云昊懵逼了。
走向不该是这样的。
这也让江云昊更加坚信因为自己被洞察出的那些小心思，所以在季霆川的心里，他被除名了。
越想，江云昊就越是着急。
他恨不得直接抱着季霆川表明他的忠心，可这并不现实。
现在也没其他理由继续留下来试探季霆川的口风。
江云昊只能怀揣着不安一步三回头，疑惑又慌张地离开包厢。
沈念初抬眼扫了一眼，见江云昊离开包厢，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准备将计就计？”
季霆川没回话，反倒是沈念初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
一想到能去教训季乘枫，沈念初就开心，眉眼间的笑意敛都敛不住。
“我可以帮忙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