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真的？”
“不不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事情，如果真的闹大了，只怕对你的名誉也会造成影响。”陈安笑着把解约书放到霍怀恩面前，“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们律所会竭诚为您服务的。”
陈安拿到霍怀恩的签字，即刻起身就走。
乔霖立于旁边。
“霍副总，还去赴白董事的约吗？”
霍怀恩狠狠从牙缝之中磨出一句，“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翻出我的五指山。”
按照霍怀恩的计划，霍延会因为外界的舆论备受压力，必然会因为分身乏术，在工作上出现偏差。
到那个时候，只要稍加推动，便能毫不费力的把一切恢复原状。
但江晚晴那种态度，扰得霍怀恩心中烦闷。
“乔霖，之前收购江氏集团的时候，遗留的那些问题，全都给我找出来。”
乔霖垂首称是。
车内的手机响了起来，乔霖扫了眼备注名，“是医院。”
距离秦笑笑被送进精神病区，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那边现在才有回复，着实有些晚了。
霍怀恩皱眉道，“先去医院。”
半小时后。
他们刚到病房外，就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江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但目前她得情况非常不乐观，根本不能进行任何认知行为。”精神科的主任非常为难。
“也就是说，她不可能指认任何人，因为她的证词根本是无效的，对吗？”江晚晴看着在病房里肆意跑跳的秦笑笑，只觉得可怜。
医生点头。
“是的，可以这么理解。”
“那好，谢谢你了。”江晚晴起身，拉开了病房门，正好跟到来的霍怀恩面对着面。
“你来晚了，不用问了，秦笑笑真被你折腾疯了，对你来说，她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