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得知姜逢还没出去，便又返回寻找，刚过来便看到一切都结束了。
随着灵物被收走，那些讨厌的虫子都消失了。
除了满地的狼藉和肉块宣示着一切的发生以外，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于渊抿了抿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隐隐觉得姜逢的力量又增强了。
采薇倒没想这么多，只是听到女郎所说那话，认为是有几分道理的。
她捡起地上的破衣服就搭在了菩萨的头上，心想这菩萨睁着眼都看不到，还不如闭上眼的好。
于渊发现她的小动作，疑惑道：“你怎么把菩萨给遮住了？”
采薇不以为然：“反正它也看不见。”
于渊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没再多问。只捏着鼻子走到姜逢跟前。
虽说一切都结束了，可空气里那股腐烂的气息还没消失，甚至越发严重。
这味道就好像是从姜逢扇子里传出来的。
采薇左右嗅了嗅，也确定了味道的来源，还不待说话，便见姜逢突然跪倒在地，昏死过去。
“女郎？”
“姜逢你怎么了？”
姜逢脑子里清楚的很，只是无法说话，无法动弹。
她甚至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骨头在松动、脱落，仿佛有外力在试图抽出她的骨头，再强行塞入别的骨头。
“难道是换骨？”姜逢一张脸惨白，只觉全身血液倒流，像是坠入了阴暗之中。